“走,到那處酒家,好好吃喝一番去!”
馬魯話風一轉,酒蟲已被勾起。
原來,離石橋數十步左右,一酒家正酒旗飄舉,赫然入目。
因著這小腿的箭傷,馬魯已有數日未沾一滴酒了,此下,自然而然地就似鼻翼生香了般。
“將軍,這可使不得!嘻嘻,這等傷病,最忌就是酒,與色也!”
一親衛忙出言阻止,然卻是先肅後嬉,倒顯得有幾分俏皮。
“無妨,這些許小傷,算個甚麼,真個大將軍讓我即刻提馬出征,我照樣能衝鋒陷陣呢!”
說罷,馬魯一甩膀子,真個向前大跨一步。
“哎喲!”
不料,下一秒,小腿的傷口處,立傳來撕裂般的傷痛來。
“將軍,還是我等扶著您走呢!早知這樣,先前怎麼地也得讓您坐個馬車來。”
親衛趕緊上前扶住。
另一親衛則俯身檢視,見小腿處並未滲出血來,才鬆了口氣。
然實際上,馬魯這一步,實是將已愈合的口子撕開了一點。不過,確實對於他這樣的漢子,並不是太礙事。
當時馬魯手提長槍,衝鋒在前,實是當者辟易,神威凜凜。他馬家槍法,經數代沉澱,在戰陣之上,幾已是無敵的絕學。故而,與有小馬超之名的馬俊不同,他這馬超的後人,槍法確實得自乃祖世傳。
隻不過,正因他如此驍勇善戰,才引起敵將的注意,暗裡射來一箭,幾乎射穿了他的小腿,故而傷勢才比尋常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