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元子瑜的就比你的大得多,不信你們比一比,看看哪個的jj更粗長一些。”
焦明軒:真是個粗俗不堪的女人,簡直是倒儘了胃口。
焦明軒徹底沒了興趣,那臉色就如吃了蒼蠅屎似的,乾脆從床上爬起來,把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穿上西服的他,端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看起來是一個謙謙君子模樣。
可惜了一身好皮相,結果內裡是如此肮臟不堪。
白晨試著動了動,依然沒有力氣起身,也就隻能在床上動一動手腳而已。
看樣子元子瑜下的藥計量不輕。
劇情中的喬依然一直躺在床上暈迷著,直到焦明軒把喬依然上了,她才醒了過來。
從表麵看,各方麵都比較出色的焦明軒,居然會對著一動不動的如屍體一般的喬依然乾那種事。
該以怎樣的心情來形容這種變態的行徑呢?
反正白晨對於這樣的人完全接受不能。
話又說回來,元子瑜為什麼要讓喬依然懷上焦明軒的孩子呢?明明焦明軒應該算是元子瑜的仇人吧。
對於元子瑜來說,焦明軒於他有奪妻之仇,但他們後來居然又稱兄道弟了。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啊!居然還可以做兄弟,連女人都可以換著用。
整個故事,不合理的地方真是太多了。
從劇情來看,元子瑜愛孟琪好像是已經愛到骨子裡了吧,但怎麼滴還可以和搶了他愛人的焦明軒冰釋前嫌的?
白晨靈光一閃,難道其實是元子瑜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嗎?這件事,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特彆是元家人。
元家的未來家主,不能是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男人。
所以,元子瑜要找焦明軒借種。
等喬依然生了孩子,元子瑜要殺的人,可能不止喬依然一個,說不定還有奪了他愛人的焦明軒。
在喬依然死後沒多久,說不定焦明軒也被不明不明地害死了。
然後元子瑜又正大光明地娶了焦明軒的遺孀,原諒了前未婚妻的種種過錯,繼續標榜著他是絕世好男人。
啊!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
所以,這兩個男人,一個陰險到骨子裡,一個變態到骨子裡。
焦明軒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支煙來,然後點燃了擺著酷帥的姿勢,翹起大長腿,吐煙圈。
聞到刺鼻的煙味,白晨不適地用被子擋了擋鼻子:“抽煙的男人都有口臭,難怪剛才我聞到了你嘴裡的異味,簡直是熏得人想吐。”
焦明軒:好想暴打她一頓,簡直是自己的噩夢,他發誓不想再看她第二眼。
明明剛才他是刷了牙的,怎麼可能會口臭!
但有些不確定的焦明軒真的就把煙掐滅了,然後進了洗手間,接著就聽到了刷牙的聲音。
被一個女人大刺刺地說口臭,很傷自尊的,更何況,她還是元子瑜的妻子。
白晨豎起耳朵細聽著焦明軒的動靜。
焦明軒刷了牙之後就開始打電話。
“子瑜,你不是說你下的藥,那女人沒那麼容易醒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白晨當然聽不到,隻能聽得到焦明軒一個人在發牢騷。
“我不管,你自己過來把你老婆打包帶走,我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什麼玩意兒?粗俗不堪,居然還嫌棄我,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