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琪整張臉都氣得緋紅,她不覺得和元子瑜乾那事是恬不知恥,她不是也把自己的老公貢獻出來了嗎?
如果是在兩年前,也許她也不會接受這種事,但誰叫她到國外過了兩年醉生夢死的生活呢?
她早就不把那男女之事當一回事了,現在她的人生信條是,及時行樂才不枉費自己的青春。
而元子瑜見喬依然居然像是在欺負他的小心肝,當然就暴怒了,粗聲粗氣地道:“喬依然,夠了,你沒有任何資格來管我的事。
我給足你麵子,讓你做豪門太太,享受著榮華富貴,對於你來說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你乖乖聽話,彆出什麼幺蛾子,你就依然是豪門太太,但如果你膽敢四處宣揚,或者不聽從我的安排,那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琪琪她本來就是我最心愛的女人,要說先來後到,也是她先。”
白晨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這就是傳說中的霸道仲裁呀!曾經的喬依然真心愛過的男人。
簡直是渣得讓人想吐。
“是,子瑜,我都聽你的,對了,老公,我好像聽說孟琪和焦明軒在國外經常和老外玩**遊戲呢。
你們剛才戴套了嗎?”
白晨也就是隨便一說,沒想到居然說中了,因為,白晨看到孟琪和焦明軒的臉色都白了好幾分,兩張臉上都寫滿了心虛。
元子瑜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他們沒有戴套。
白晨再接再利,“其實我是不會管你玩什麼女人的,但是呢,性衛生總是需要注意的吧!
萬一惹上了艾滋病怎麼辦?
不說艾滋了,就算是不小心惹上了花柳啦,梅毒啦,淋病啦,也是不好的吧。”
幾個人都木著臉,愣是接不了話。
“我聽說,有些性病斷不了根,如果沒有治療得徹底,會反複發作的。
聽說,有種性病會在身體裡潛伏一二十年才會發作呢,但往往發作之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空氣中全都是白晨在溫溫柔柔的說話聲,隻不過這說話的內容,非常刺耳。
室內溫度降到了零下好幾度。
幾個人的臉色都如調色板一般,特彆是焦明軒臉色最難看。
他就曾經得過某中臟病,但他相信現代醫學昌明,幾針下去就好了,他沒想過那病還會有複發的一天。
對於性安全,元子瑜是最注重的,對於那方麵,他甚至有點潔癖。
焦明軒和孟琪兩人有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那種事,他其實是完全不了解的。
在他的心裡,孟琪是最最純潔無暇的,就算是她和焦明軒私奔了,他也隻認為,孟琪除了焦明軒和他,沒有其他男人。
但焦明軒就說不清楚了,因為,焦明軒可是有名的花花大少,光是他見過的女伴都有好幾個。
最最可怕的是,焦明軒還曾經和個彆美男有過一些交集,甚至焦明軒還在他的麵前承認過,他是雙性戀。
元子瑜越想越有些害怕,感覺全身都如有螞蟻在身上爬一般難受,也不再管房間裡的人了,轉身大步出了門,估計是去體檢去了。
孟琪和焦明軒麵麵相覷地對視了好幾眼,都沒有再看還在床上的白晨一眼,也轉身走了,隻留下白晨一人在總統套房之內。
白晨繼續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終於有點力氣可以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