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說話間,一個淬不及防,猛然大氣抓住了大師姐的手,再微不可察地觀察她。
如果她是細作,她會對突如其來的危險充滿警惕,就算是看起來最無害的小師妹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放鬆警覺。
大師姐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柔,隻有被白晨抓住的手抖了一下,而且還把手迅速抽了出來。
好像是被小師妹突然抓手有些不適應,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我怎麼知道?你也彆老去問人家的過去,讓人家想起曾經的痛苦經曆。”
白晨對大師姐的懷疑,已經上升到了八分,繼續嘟著嘴抱怨,“他有痛苦的經曆,這我完全可以理解。
但他居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好像他才是大爺似的。
本來我還想以師姐的身份對他好些的,隻可惜人家不領情。
算了,好心當作驢肝肺。
從此以後,林奇就是我最討厭的師弟,沒有之一,他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他呢!哼!”
大師姐好像完全不相信白晨的話,笑道:“當真如此?還是隻是氣話?”
接著她又開始為林奇說起好話來,“其實,林奇也是一個武學天才,隻可惜根基打得晚了些。
當師姐的,多關心關心他,也是應該的。
你們倆年紀相差不大,應該會有共同語言才對,你作為師姐多陪陪他,說不定他就變得開朗了呢?”
白晨吞了吞口水,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大師姐覺得,我還應該對他好嗎?
昨日這麼一鬨,他可能會恨死我吧。”
大師姐以循循善誘的語氣開解道:“小孩子之間的打鬨,哪有隔夜仇呢?
這事其實也好辦,他現在被全淮山的弟子埋怨,擠兌,正是需要關心的時候。
如果你這時候對他好,他對你的態度絕對會改觀。
再者,剛上山的弟子都那樣,他們都有一段時日的過度期,你應該理解才對。
我相信,林奇他對你說的都不是真心話。”
“哦,這樣啊!原來,他說淮山派窮山惡水,蠻夷之地,或者說師兄師姐們都是些山野莽夫,其實都隻是順嘴說說而已的呀!
我懂了,大師姐,我都聽你的。”白晨一副乖乖小師妹,對大師姐無條件聽從的模樣點著頭。
“真乖。”大師姐再次憐愛地揉了揉白晨的頭發,眼裡有一道慈愛的光芒,“好,師姐等著師妹的好消息。
去彆處玩吧,師姐要做事了。”
“哦!好吧!你忙吧,我改日再來,希望這次能成功。”
白晨走出內事堂時,再次回頭瞧了一眼還在認真練功的幾個孩子。
不但大師姐有問題,這幾個孩子也有問題。
但劇情中愣是沒人發現。
三年之後,這幾個孩子將會是大師姐的左膀右臂,她如果要指使幾個孩子在淮山使壞,也沒有人會懷疑到孩子的身上。
這一通拜訪下來,也就三師兄可以完全洗脫嫌疑。
大師兄有沒有與大師姐勾結,不好說。
四師兄也不是什麼好鳥。
白晨揉了揉頭皮,一些被忽略的快門過的劇情突然浮現。
劇情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林奇不待見梅花顏。
父母親及哥哥都在字裡行間隱晦地說,讓她彆纏著人家,兩人不合適。
但唯有大師姐在極力撮合他們。
劇情中,大師姐對於小師妹對林奇的死纏爛打,也是采取的鼓勵態度。
為這事,委托者把大師姐當成最親好姐姐。
林奇拿氣給她受了,她就來找大師姐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