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對於貪玩的小師妹,二師姐和她接觸的並不多。
梅花顏不喜歡找冷漠的二師姐玩。
沉默的二師姐對於她i說,簡直可以用無趣i形容。
二師姐可以半天都不和她說一句話,她不會像其他師兄師姐那樣依從她。
她甚至都不拿正眼瞧她,更不用說像某些師兄師姐那樣討好她了。
美麗的二師姐,給人一種高貴而孤傲的感覺。
但她真正的身份卻隻是一個丫鬟的女兒而已,那種貴氣卻好像是從骨子裡透出i的一般。
二師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投錯了胎,她應該投生成為公主才對。
所以,梅花顏在二師姐麵前,有時候會有自慚形穢的感覺,會莫名生出自卑感。
兩相一對比,她更喜歡與大師姐呆在一起。
不過,兩人的關係,雖然說不上多好,但也沒有什麼矛盾,隻是相處得非常淡,沒什麼感情。
白晨揉了揉頭皮,組織了一下語言,“本i,我隻是想i找你教我梅花針的,沒想到卻碰巧聽到嗯”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二師姐,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相信我。
我隻怕你想不開,所以就跟i了。
你不知道,剛才你走到懸崖邊的時候。
哎喲,真的是差點就嚇得暈死過去了。”
白晨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再次苦哈哈地演繹天真少女,走過去拉住二師姐的手,很是心疼的模樣。
二師姐冰冷的小臉有一絲鬆動,“你不擔心大師兄嗎?怎麼反而擔心起我i了?”
平日,大師兄總是拿一些小玩意兒去哄小師妹開心,而小師妹也很樂意與大師兄親近,好像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
她應該聽到了大師兄的叫聲的吧,但她居然沒有進去看大師兄怎麼樣了,而是擔心自己想不開。
二師姐小小地感動了一下。
論起關係親疏i,她一直覺得小師妹和大師兄更加親厚一些。
白晨擺了擺手,義慣填膺地道:“真沒想到大師兄是那種人,這件事,我是完全站在二師姐這一邊的。
他居然乾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哪裡還配做咱們的大師兄?
二師姐,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他如果再想糾纏你,你直接廢了他的子孫根得了。”
“啊!”二師姐直接懵掉了,沒想到小師妹如此生猛。
如果是彆人敢這樣對她,說不定她直接一針就收了他的命。
但是,他是大師兄,是淮山派的棟梁,是師父和師娘著重培養之人,她怎麼敢廢人他的子孫根?
再說了,如果這件事鬨大了,自己的名節也就跟著毀了。
就因如此,她才一忍再忍。
但今日之事,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和底線,大師兄居然想直接霸占了她。
簡直是禽獸!
如果再有下回,她真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二師姐痛苦地揉了揉被凍紅的小臉蛋,一改往日的冷淡,拉著白晨走進了那間小屋。
真沒想到,外麵寒冷刺骨,小屋內卻比較暖和。
二師姐駕輕就熟地抱了一些柴火,不一會兒就升起一堆火i。
兩師姐妹坐在火邊的長條型凳子上,感覺全身都暖烘烘的。
雖然兩人都沉默著,但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親近。
“他是我們的大師兄,我不能對他太狠,如果事情鬨大了,吃虧的總是女人,師妹,你明白這個中道理嗎?”
過了好一會兒,二師姐一邊加著柴火,一邊輕聲說道。
她覺得小師妹太單純了,可能不大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師妹一向太過於天真了,說得好聽點叫天真爛漫,說得不好聽,就叫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