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提出假離婚的時候,我終於清醒了,我覺得我還年輕,還可以帶著孩子闖一闖。
我還可以重新來過,為我的孩子創造更好的條件,讓他接受好的教育。
彆再像我當年那樣...”
坐在一邊的周建林眼珠子極速運轉著,也許,就算自己扭曲事實,亂說一氣,魏娟也拿不出什麼證據。
到時候,肯定會有一部分人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說不定會行成兩股勢力,展開罵戰,到那時,自己再不停地賣慘,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靠輿論的壓力,逼使魏娟拿錢出來幫扶自己,讓他度過難關。
他相信,隻要自己有了本錢,還會有翻身的機會。
想清楚之後,周建林又開始了一輪表演,一臉悲傷地沉浸在‘往事’之中,婪婪自語。
“事實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一直都想飛黃騰達了之後帶著妻兒過上好日子的。
我一直都在努力,我一直都在奮鬥,但生活總有太多不如意。
這兩年我過得很不如意。
後來還因為一次意外,腿受了嚴重的傷害。
她可能是覺得我這一輩子已經完了吧,所以我回家養傷時,她強烈要求和我辦離婚手續。
我當時也怕拖累她,所以就真的去辦了離婚證。
可是,等她走了之後,媽卻告訴我,她早就已經和一個男人有染了,都在一起好幾年了。
本來她還沒有想要離婚,但看我瘸著腿,再也掙不到錢了,所以她就狠心地拋棄了我。
我因為太愛她,心裡放不下她,而且也放不下兒子,所以開始滿世界找她,後來才知道她到了省城。”
接著周建林把目光轉向了白晨,眼神裡全都是哀求,“我已經沒有奢望與你複合了。
我隻是想見兒子一麵而已,你為什麼不讓我見?
我是他的爸爸呀!
難道其實孩子也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嗎?”
記者同誌們再次雲裡霧裡的了。
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啊!
白晨勾起嘴角,慢慢地走到了周建林的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周建林同學,請問,你是多久受的傷?我們辦離婚手續又是什麼時候?
你在醫院的入院記錄要不要找出來看一看?
你這種手段,難道不覺得非常劣質嗎?虧你還是上過幾年重點大學的高才生。
你是把自己想得太聰明,還是把彆人都想得太傻。”
周建林臉色白了幾分,他把離婚與受傷的順序對調了一下而已,她不可能真的去醫院找了證明文件吧。
她雖然現在混得還不錯,但他覺得,她沒有那麼聰明。
要不然,就不可能傻不愣登地在周家買命六年之久。
隻不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周建林悲催地看到,白晨真的拿出了一份他的入院證明,然後亮到了記者們的麵前。
“本來,我不想說的,家醜不可外揚,我也是一個很要麵子的女人。
但是,沒辦法呀!遇到一個太不要臉的人,有什麼辦法呢?
他要不停地叫囂,來汙蔑甚至詆毀曾經巴心巴肝供養他上大學的前妻,照顧他癱瘓在床的父親和年老母親的前妻。
那麼我還能有什麼不能說的?
離婚的日期是八月二十號,而他受傷住院卻是八月二十六號。
但他卻說,先受的傷,然後才回家辦的離婚手續,就算是我這個當事人,都聽得一臉懵逼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