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閬閬,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隻是過來談生意的。”
白晨期期艾艾的,小心翼翼的,好不可憐。
思文良月嗤笑一聲,伸出手指勾起了白晨的下巴,“是嗎?真是來談生意的?”
那表情是一萬個不相信,“談生意會到如此偏僻的彆院來談?”
“是,真的是來談生意的。”白晨眼裡已經有淚光,求助似的看向周凰閬,“五王子殿下,您幫我解釋一下。
你告訴他呀!我們真是在談生意。”
周凰閬被打了一拳,而且還看著假的自己和自己的所有物膩歪,早就不耐煩了,哪會為那傻女人解釋。
而是迅速起身一拳頭向思文良月打了過去。
但他又感覺好象是自己在打自己似的,儘然有點不敢下重手,生怕把身體打壞了。
這種感覺特彆怪異。
白晨嚇得尖叫一聲,躲得遠遠的,好像生怕被殃及,“啊!彆打,彆打,有話好好說嘛。”但一點都沒有要去拉架的意思。
思文良月輕鬆躲過,然後就在眨眼之間把周凰閬撂翻在地。
一臉懵逼的周凰閬看著占了自己身體的家夥,對自己施暴,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周凰閬不多一會兒就被打成了豬頭,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散了架似的,躺在地上很久都沒能爬起來。
而整棟彆院裡的仆從和保鏢們,都好像睡著了一般,餐廳那麼大的動靜,愣是沒有一個人能聽見。
白晨慢悠悠地走到了周凰閬身邊,再蹲下查看,有些擔憂地對思文良月說道:“親愛噠,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
思文良月很是不以為然,叉著腰,好像還沒有解氣似的。
“不重,誰讓他窺視我的女人了,我沒有切了他的命根子就算是格外開恩了。”
周凰閬立馬覺得某處涼颼颼的。
“老公!”白晨向思文良月比了一個心心,“你真是太有性格了,我好喜歡哦。
上一次來糾纏我的男人不就是被你切了..,嗯!切了那東西嗎?
這次,你怎麼反而手軟了呢?
難道你也忌憚他的身份不成?”
周凰閬:...切,切了!真切了!
思文良月好像被白晨的即將法給激怒了,雙目一瞪,“真是笑話,我會忌憚他的身份?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切不誤。”
周凰閬:...占了自己身體的孤魂野鬼一定是一個沒文化又粗鄙低賤的下九流。
“是嗎?說得倒好聽,那你切一個試試,哪個龜孫子不敢。”白晨也叉起腰和思文良月打起賭來。
“他奶奶的,你以為我不敢嗎?拿把砍柴刀來。”
周凰閬:...原來,占了自己身體的鬼物是一個鄉野村夫啊!
砍柴郎,泥腿子。
天哪!黎夢筱得有多笨啊,她居然都沒有感覺到那家夥是個冒牌貨。
居然已經與他成了夫妻,天天與他膩歪。
而自己,明明就是真的,原裝的,卻被人認為是假的。
天理何在呀?
他娘的,哪裡才有天理呀!
周凰閬再次心中狂呼,天理到底地哪裡?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針對自己?
好想把整個世界的人都消滅得乾乾淨淨啊!
白晨冷眼瞅了瞅,躺在地上憤憤不平的周凰閬,順手拿起桌上的小餐刀。
“不就是切個東西嗎?非得用砍柴刀嗎?就用切牛排的小刀也可以的呀!”
“好像也是哦!”思文良月順手接過,皺著眉頭瞧了瞧,“這刀好像不夠鋒利,切起來會比較費勁。”
“沒關係,慢慢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