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不是這樣。”張濤被迫喝了一口臟水,仰著頭,說話甕聲甕氣的。
“不是這樣?你娘嫁進張家四個月就生了你,你娘沒有對你說嗎?
嘖嘖嘖,簡直是賤出了天際,居然還覺得自己了不起。”同時還再次把張濤按進了水裡。
張濤大駭,以為白晨要殺了他,嚇得身體更軟了。
又喝了幾口臟水。
但等他快要支持不住時,白晨又把他提了起來,這樣反複好幾回,他再也不敢罵了。
隻能不停地求饒了,“嗚嗚嗚嗚,彆殺我,嗚嗚嗚。”
“不好好認錯,就得死。”白晨勾起嘴角,眼裡的笑意很邪惡。
“你,你敢!”
“你說我敢不敢,反正我過十來日就要嫁人了,在出嫁之前殺了你也是不錯的。”
張濤嚇得渾身一激靈,終於相信了白晨的話。
恐懼得整個心理防線都崩塌了。
“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錯了。”
“這還差不多。”白晨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臉蛋,笑眯眯地道:“記住,說話留點口德,因為你才是最下賤的孩子。
一定要牢記,請你再重複說一遍。”
張濤一時有些沒明白白晨的意思,“重,重複說什麼?”
“張濤是最下賤的孩子,就這一句。”
張濤:...
“不說就得死!”白晨繼續嚇他。
“我說,我說,彆殺我,張,張濤,是,是最下賤的孩子,嗚嗚嗚,啊啊啊!”
“大點聲,沒聽見!”
“…張濤是最下賤的孩子!”音量高了一丟丟。
“再大聲點,還是沒聽見!”
“啊!啊!張濤是最下賤的孩子!哇哇!”
最後一聲,非常大聲,白晨非常滿意。
張濤終於被白晨整得崩潰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流過河,哪還有曾經的囂張模樣。
“這還差不多。”
白晨終於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提上了岸,然後再揚長而去。
小樣兒,跟姐鬥,你還嫩了點。
張濤趴在地上,吐了好些臟水,心中又害怕,又憤恨,看著白晨的背影時,感覺曾經受人欺負的廢物突然變成了魔鬼。
待白晨回到臥房門口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張家的家主要見她。
哎!可能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時間修煉了,除了便宜爺爺,可能便宜老爹和賤人汪氏都會挨個兒來找自己的。
那就一個一個地應付吧。
白晨理了理頭發,向張家的議事大廳走去。
張家的某些地方,原主這十幾年來,從未踏足過。
從前,原主見到自己的爺爺時,總是如老鼠見了貓似的。
而高高在上的爺爺,可說連眼神的懶得施舍一個給她。
而現今,隻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利用價值,所以他的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爺爺,您找孫女?”白晨乖巧地坐在下首,看起來非常柔順平和,收斂了所有鋒芒。
“咱爺孫倆談談。”張家主顯得非常慈愛,對於這個大孫女,越看越喜歡。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曾經的廢材孫女,是張家長得最漂亮的孩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