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她還是麵帶微笑回話道:“二伯母,我確實不能修煉。”
主位上的家主和周氏,臉色都非常不好看,誰不知道老二家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兒子呢?
而且他們的兒子娶的妻子也是個天才。
哪象自家的兒子,殘廢了不說,現如今還娶了一個廢材進門。
崔家主和周氏昨晚也已經聽他們兒子說了,張家鬨的烏龍事件。
一會兒說要嫁過來的姑娘是廢材,一會兒又說可以修煉,到最後又說不能修煉了。
這樣反反複複的,好像在戲耍他們崔家似的。
這事,在他們看來相當蹊蹺,等其他房的人都走了之後,必須找本人了解一下才行。
其他幾房的崔家人並不知道張家鬨的烏龍事件,要不然,還不知要如何譏笑呢。
二伯母打了一個哈哈:“還真是可惜了,這孩子長得可真是水靈啊!”
旁邊的三伯母也插話問道,“侄媳婦,你今年幾歲了?瞧這身板,還小吧,彆太早開包才好。”
主位上坐著的兩位臉色更難看了,他們急著給兒子娶媳婦的目的,就是想快快抱孫子。
難道娶個兒媳回來,是當擺設嗎?
白晨一副嬌羞狀,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小臉紅紅的,“回三伯母,侄媳今年十四。”
“哎喲,才十四,確實太小了。”三伯母好像對白晨非常憐惜似的,“女子十七嫁人是最合適的。”
“老三媳婦。”周氏實在沒忍住,打斷了三伯母的話,“她一個剛過門的媳婦,你對她說這些乾嘛?”
“是,那我不說了。”三伯母訕訕地閉了嘴。
對於崔家的這些彎彎拐拐,白晨全程都是微笑著,表現得非常得體。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世家大族,特彆是有家主的世家大族,好像都差不多。
為了爭當土皇帝,都是搞得麵和心不和的。
在外麵,他們是一家人,關起門來,窩裡鬥得非常厲害。
又過了一會兒,崔明岩也一瘸一拐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他見到白晨時,忍不住眼睛閃了又閃,實在是被她的美貌給驚豔到了。
不過很快,他又回想起,昨晚這女人對他的挖苦諷刺,就算是有一絲漣漪,也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就算她長得再好看,也沒辦法使自己激起絲毫興趣。
周氏見兒子來了,趕緊站起身來,拉著兒子進了裡屋。
過了好一陣子,那兩母子才從裡屋走了出來。
周氏的臉色怪怪的,看向白晨時眼神更加古怪了。
周明岩黑著臉,好像彆人欠了他幾百萬金幣似的。
半點都沒有成為新郎官的喜慶。
當他的目光掃向白晨時,眼裡的瘋狂和殺意就更加明顯了。
崔明岩幾乎一夜未眠,也沒辦法靜下來修練,想的都是她對他的歧視與侮辱。
但這事他還不能說出來,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說出來。
白晨麵帶憂鬱之色坐著,微微低著頭,顯得非常格格不入。
柔弱得如同風中的小花,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散。
整個崔家的氣氛都異常怪異,崔家其他幾房的女眷,都流露出同情憐憫之色。
可憐的姑娘,多半活不長啊!
一直到某丫鬟來報,吃食已經準備好,可以上桌了,崔家的氣氛才好了些。
白晨全程都扮演成羞羞答答的小媳婦,顯得有些拘謹不安。
好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
她被一個媽媽拉著坐到了崔明岩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