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岩一直忍著的淚水,終於不要錢似的滾了出來,隻要開了頭,那淚水就再也刹不住車了,一會兒就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但他身不能動啊!也沒有辦法給自己擦眼淚和鼻涕,整張臉都是濕噠噠的液體,彆提多臟了。
反正已經哭起頭了,反正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
崔明岩一直壓抑的神經,好象絕提的河一般,完全爆發了。
想到這兩年來自己的遭遇,更是哭得打起嗝來。
白晨見到這樣的崔明岩,突覺自己壞心辦好事。
難道自己的這一頓猛揍,反而讓他把心中的壓抑給釋放出來了。
是這樣嗎?
崔明岩哭了兩個時辰終於平靜了下來,然後居然睡著了,可能是哭得太累了。
身心疲憊!
趁他睡著了,白晨解開了他的穴位。
第二日一早,崔明岩終於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某女子正關切地打量著他。
“你醒了,睡得好嗎?”
崔明岩一時有點懵,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他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記得自己哭得非常厲害,半點尊嚴都沒有,好像自己被眼前的女人欺負得死去活來。
崔明岩忍著全身疼痛,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往門口走去。
因為覺得太丟臉,目光隻看著地麵,不敢與白晨的眼神對接。
自己在這個女人麵前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如此奔放,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夫君,您走好。”白晨非常溫柔的模樣,賢良淑德得不要不要的。
崔明岩嘴唇動了動,沒有說一句話,拖著虛弱的身體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的眼裡居然沒有恨,當然也沒有愛,波瀾不驚的模樣。
白晨抓了抓頭皮,難道他的芯子被換了嗎?
等他走了,蘭芯和蘭芳趕緊來換床單,看到床上狼藉一片,兩個丫鬟都羞紅了臉。
白晨也懶得給這兩個丫頭解釋了,折騰了一晚上也是非常累的。
等床單換好之後,白晨把門一關繼續修練,等睜開眼時,已經是午時了。
周氏還打發人送來了補湯,全是助孕的湯藥。
看來崔明岩沒好意思,向他老娘提昨晚之事。
那男人忒要麵子,怎麼可能把那樣的糗事告訴彆人呢?
又或者,他說了,但他老娘不信他。
後來的日子,還算風平浪靜。
隻不過,崔明岩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趾高氣揚了,顯得異常消沉,好像也沒有再暴打下人了。
他非常沉默,臉上的戾氣少了許多。
而且,他還隻要一見到白晨就躲,那樣子看起來狼狽極了。
好象她是供水猛獸似的。
白晨有意要戲弄他,故意竄到他麵前嚇他,每每這時,他都會大紅臉,倉皇地逃逸。
在周氏看來,她的兒子變得平和了,是兒媳婦的功勞,值得嘉獎。
兩小夫妻隻在一起呆了一夜,她的兒子就變得‘懂事’了,說明兒媳‘馭夫有方’。
一個月之後,崔家又來了一個大夫,白晨被人叫到主院,再直接被按到了杌子上。
白晨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又秒懂了周氏的意思,她請大夫來,是為了給自己診喜脈的。
結果是非常讓人失望的,木有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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