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兩個丫頭的身世,白晨心裡怪沉重的,在社會底層掙紮的人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部血淚史。
在這種社會,體現得更加明顯。
沒有任何人會同情弱者,隻有自己變強,才能避免被欺淩。
懦弱無能的人,隻有死路一條,就如劇情中的張欣一般。
這兩個丫鬟,白晨希望她們是將來一直陪伴張欣的人。
畢竟將來的張欣,沒有家族可依靠,也沒有男人可依靠,她隻能靠她自己,有兩個忠心的丫鬟跟著,日子應該會更好過一些。
至少有兩個可說話的人,可以相互作伴的人。
酉時,白晨如約來到了德辛茶莊。
這家茶莊離她的新家非常近,從茶莊三樓的上等雅閣可以看得到她目前的小家。
白晨到來時,越神醫已經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了。
“張姑娘,請坐。”越神醫把一盞茶向白晨推了過來,“今年的頭道春芽,味道不錯。”
今日的越神醫換了一身裝束,不再是一身白,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褂,依然仙氣十足。
他的銀發這會兒沒那麼顯眼,被梳起來藏在一頂帽子裡,隻有額角露出了幾根發梢。
很神奇的是,他的頭發是白色的,眉毛和睫毛居然是黑色的,白晨忍不住想湊近瞧一瞧,確認一下,他的眉毛是不是自己塗的顏色。
“越神醫,何不把話挑明了說,您到底有何事找本姑娘?”白晨坐下之後,忍者想一探究竟的衝動,開門見山地問道。
“沒事,純屬想交一個朋友而已,張姑娘,請賞臉。”
越神醫勾起嘴角笑時,好像把整間雅閣都照亮了似的。
但在白晨看來,他的笑容很虛偽,總覺得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
傳說中的高貴冷豔的神醫,臉上居然有一絲討好之意,是自己的錯覺嗎?
“交朋友?聽說神醫先生您已經兩百多歲了,而本姑娘隻不過才十六歲而已。
沒有共同語言的人相互交朋友,其實是會讓人比較尷尬的。”
代溝不要太明顯了!
但不容白晨拒絕,對麵的人已經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再傾身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兩人四目相對,鼻尖的距離隻有0.01米,都能從對方的眼珠子裡看得見自己的影子。
神醫的目光帶著探究,以及興奮之色,讓他的呼吸都加速了幾分。
讓白晨有點懷疑,自己這身體是不是長得太美麗了,把兩百多歲的神醫都迷住了。
“你是誰?你不是張欣。”
但神醫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驚得白晨小心肝都咯噔了一下。
這家夥是玩家還是穿越者,又或者是重生者?
他知道前世劇情,那麼他是重生者囉,但劇情中的張欣與他並沒有交集呀!
“你又是誰?”白晨冷哼一聲,指間已經多了一根針,向他飛射而去,但卻被他輕易接住了。
不過,這樣一來,總算讓他放開了她的手腕。
他抓住白晨的手腕時,使的力氣看起來很輕巧,其實很大,他如果不主動放開,白晨感覺自己居然掙脫不開。
“我是誰,說來話長,你先說說你是誰吧。”越神捏著細針在手裡把玩,坐回到椅子上,臉上重新恢複了笑意。
“我沒什麼好說的,失陪,道不同不相為謀。”白晨起身就走,自己先說,他做夢吧。
本能地感覺這家夥沒安好心,而且是個實力強悍的危險人物,自己應該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