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接受的劇情來看,林雪芝看過很多書,而且各個種類都有涉及。
但因不喜作詩,也不喜把自己的畫作拿出來顯擺,所以並沒有佳作問世。
而在這個社會,論才氣,又往往以詩詞歌賦為衡量標準,所以不愛作詩的她,就被她爹視為庸才。
一向沉默寡言的她,甚至被某些有心人傳成無趣木訥的蠢材,病秧子。
就這樣,在都城之中,關於她的傳言,就沒有一丁點好的。
走出書房時,春月就擔憂地迎了上來。
“姑娘,您,您彆多想,以後韓家咱堅決不去。您且放寬心,咱一直不出門,她們還能再害了您不成。”
白晨點了點頭,拍了拍春月的肩膀以示安慰,思考幾秒,又與她耳語了幾句。
春月會意,點了點頭,出了門。
然後,白晨進了臥房,隻說想休息,一個丫鬟趕緊靜悄悄地關上了房門。
要想身體快快好起來,必須得夜以繼日的修練才行,所以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白晨都沒有走出臥房,一直處於修練之中。
丫鬟們以為她們的姑娘累了,睡著了,所以並沒有誰來打擾她。
一直都天暗下來,才有丫鬟在門外叫她吃晚飯。
白晨簡單吃了幾口,本打算繼續回屋修練,但卻又有下人來請白晨過去敘話。
原來是林侯爺回來了。
白晨被請到了主院時,祖母正坐在上首陰沉著臉,林老爹也陰沉著臉,想來,老爹也已經知道了大女兒差點被算計一事。
白晨剛一落坐,祖母就帶著怒容盯著林秋芝,威嚴地訓斥道:“早晨你是如何說的?你說你不會離了姐姐半步。
你明知道姐姐身體不好,你們兩個居然把姐姐丟著不管。
她差點就被人害了。”
祖母說話時,還拿著拐杖把地麵敲得咚咚響,顯然生氣到了極點。
嚇得林秋芝抖了幾抖,立馬跪倒了祖母麵前,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平靜,甚至眼裡已經多了一絲恨意。
但隻幾秒她又把恨意掩飾了下去。
隻不過,言語卻有些生硬,“祖母,姐姐她明明比我們都大,怎麼還得我和妹妹去照顧她?
再說了,誰會想到有人要害姐姐呀?”
在她看來祖母偏心簡直是偏得沒邊了。
明明大姐柔弱又無用,居然還能得到祖母的偏愛,她一萬個不服。
她居然把這個世界最好的男人許給了大姐,她也沒想想到底配不配,像大姐那樣的病秧子,就隻應該配個小門小戶的普通男人。
本來一直有優越感的她,因為大姐定了一門好親,而使得她心態失衡了。
冠軍侯回城那日,皇上下令全城的男女都出街迎接,甚至連皇上都站到了皇宮的圍牆上迎接他的歸來,可以想見皇上又多麼喜歡他。
全都城的姑娘都得以目睹了冠軍侯的風姿,然後都被他的風采給迷住了,當然也包括她在內。
她聽娘提過,本來爹爹有意把自己許給冠軍侯的,但奈何祖母非要把大姐許給他。
大姐一個病秧子,能不能生孩子還成問題呢!
但祖母居然說長幼有序,大姐如果沒有說親事,當妹妹的是不可以越過姐姐去的,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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