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榭一臉無辜的開口:“我來看望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嗎?陸總不想見我嗎?但是我最近什麼工作都沒有,隻好來關心關心自己的丈夫了。”
陸括冷哼一聲:“你這是在指責我沒有做好你丈夫的責任?”
“怎麼敢,畢竟我隻是個擋箭牌而已,陸總心裡藏的是誰,我還不至於那麼傻。”
陸括眼神陰鷙,威脅道:“彆以為我們有協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秦音榭拉下臉,冷冰冰的說:“陸總,你怕是不理解為所欲為這個詞的含義。”
就原主那整天被人欺負的慘樣,說他恃寵而驕,怕都是一群眼瞎的吧。或者說,他們喜聞樂見。
“你再這樣鬨,那我們隻有離婚。你想清楚,如果這樣你就要背負幾千萬的債務。”
秦音榭撇撇嘴,這一招真好用。
他緊接著說: “那也就是說,隻能你主動提出離婚是嗎?”
“是。我也不會一直容忍你,勸你還是乖點。要不然你違約去坐牢,我可不清楚你會遭遇什麼。”
“行行行,我可是合格的金絲雀,自然會好好聽陸總的話。”
陸括冷笑。
就他剛才衝撞的話,哪裡像是會乖乖聽話的樣子。
秦音榭揉了揉額頭,他剛才也是被陸括氣到,都忘了劉程在的時候當場對峙。
“陸總,有兩份錄音,我想你聽下會有意外驚喜哦。”
陸括壓抑著情緒,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放。”
秦音榭先放了他和劉程通話的錄音,眼看著陸括臉色越來越難看,秦音榭就忍不住懷疑對方是怎麼坐上總裁位置的。
一連信錯兩個人,還任由他們放肆的欺壓到自己丈夫頭上。這識人不清是不是有點厲害了。
“陸總,這個劉程電話裡,還有剛才都跟我提到司機,我們回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秦音榭昨晚喝醉,基本上沒什麼印象。
陸括被秦音榭的話勾起昨晚的記憶,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沒發生什麼,你的意思是劉程在跟蹤我們?”
“劉程也可以進入彆墅是嗎?”
陸括點頭,畢竟劉程也是他的助理,他帶對方來過幾次。
“哦,那陸總你自己想唄。”
秦音榭輕描淡寫的回,又笑的有些狡黠,“還有一份錄音是和經紀人的,我想我們當麵對峙,你就清楚了。”
陸括挑了挑眉,沉聲問了句:“秦音榭你是沒酒醒,還是這才是你本性?”
“我隻是為自己爭取點好處,”秦音榭把玩著手機,淡淡的說,“你我互相需求,總不能老是你一個人獲得好處吧。”
陸括嗤笑一聲,接了內線讓秦音榭的經紀人過來。
經紀人從早上得知娛樂新聞就一直惶惶不安,生怕陸括生氣,又在秦音榭掛斷他電話後,怒氣到達了極點。
一整個上午他惶惶不安加上怨怒,想要主動跟陸括說,糾結來糾結去,陸括親自找他了。
這是個好機會,經紀人精心醞釀的一堆話,在看到辦公室還坐著一個秦音榭時,頓時崩塌了。
“陸總,他怎麼會在這?!”
陸括斜睨了眼秦音榭,沒有回答經紀人的話,“人到齊了,你可以放了。”
秦音榭真是喜歡極了經紀人明明生氣憤怒卻又不得不隱忍下去的表情。
想想以前,這個經紀人怕是見到原主從來沒這麼憋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