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木說完後，誠石沒有發熱變紅。
“果然！”
甲木愣了一下，他忽然感覺茅塞頓開。
從他趕來現場，到他看到庚金寫下的甲字，一切就好像是被設計好的一樣。
目的就是為了造成這種引導向的認知性錯誤。
“誠石竟然是受主觀認知影響的？”
“那假如我從主觀上完全遺忘所有事情呢？”
“那無論彆人問你什麼，你的否定回答，都是正確的。”
己土說著收起誠石，“這就是第二組實驗，我們對一個人使用了遺忘噴霧，讓他遺忘了某件事情。”
“當我們在問他這件事情是否與他有關時，結果就是他說不知道，誠石認為他說的是實話！”
“甲木，我問你一件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丁火死後，我們看望壬水的時候問過他想吃什麼，說我們任務結束後給他帶一份。”
“他說沒什麼胃口，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我們給他帶一罐方糖。”
甲木點了點頭，“記得，因為他說他有低血糖。”
“而那次任務結束，我們給他帶回方塘後，他卻表示完全不記得這件事。”
“他說他記性不太好，但還是謝謝我們。”
己土伸手死死的摁在收容室的玻璃上，“但仔細想來，確實是這樣的，以前他也總是健忘。”
“每次任務結束後，都會忘記一些我們說好的事情，當時醫生說可能是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導致頭部受損，記憶力下降或記憶丟失。”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唯一幸存下來的調查員！”
“在你被當成內鬼抓進這裡後，我們盤問過他，他說他當時看到庚金衝出去，之後就開始高喊你的名字。”
“然後一個戴著防毒麵罩的走了進來，他認為那個人就是你，他認為你就是凶手，所以一直不敢說出這件事。”
“可就在昨天早上，我們再問他這件事，他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記憶被刪除了，有人對他使用了遺忘噴霧，而且劑量非常之大，讓他忘記了一年的事情。”
“這肯定不是他自己做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你做的。”
“而遺忘噴霧這種東西，在每次任務結束後都要上交的，無論是誰，所以我又調查了每個人任務結束後提交回來的道具。”
“我最先調查的就是壬水，但奇怪的是，他申請的道具每次都按時提交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