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現在,簡熠都沒有下來看她的傷勢,還是她叫的醫生過來。
而黃嬸出去買菜,回來就看到文傾柳流血的手。
她知道,又出事了。
她放下菜籃子,匆匆上了二樓,看到簡熠,問道:“先生,夫人她……”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給她開門。”簡熠打斷黃嬸的話,目光裡衝刺著怒意和滄桑。
黃嬸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太受傷了,難道是夫人?”
簡熠沒說話。
黃嬸欲言又止,又不知如何開口是好,急地乾著急,隻是說了一句:“我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
黃嬸說完,又匆忙下樓去準備午飯。
她是外人,不能摻和主人家的事,能做到提醒,已經算是越界了。
簡熠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裡一片灰暗。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
可是他要怎麼信任?
母親手上的傷是那樣的明顯,難道還能冤枉了不成?
原本簡家和蘭家之間,就有恩怨。
想到這裡,簡熠才大步下樓,去看母親的傷勢。
醫生已經阻止了文傾柳的血,還在手掌上包了一層紗布。
“媽,你沒事吧?”簡熠問道。
文傾柳微微皺眉,早知道那麼痛,就下手輕點了:“我沒事,她怎麼樣了?”
“媽,你就彆關心她了,先照顧好你自己吧。”簡熠心痛母親到現在都還惦記著蘭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