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圖聲音裡充滿著對封月清的鄙夷,“就一兩句話能說清的事,你乾嘛遮遮掩掩,不敢跟我說呢。還不就是不敢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想把這事給捂著,所以才順水推舟讓我繼續誤會下去。不過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封家少爺這身份多好啊,你享受了這麼多年,一時之間肯定是舍不得失去這身份的。”
李梓圖眼神中充滿著對封月清的恨意,要不是封月清瞞著他,他也不會闖下這種禍事來。
封月清的臉此時已經氣得一片漲紅,李梓圖這話簡直就是把他的所有陰暗心思都扒到了太陽底下。
“李梓圖,你胡說什麼!那些都是你自己誤會的事情,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當時隻不過是出於為了曆逸的**考慮,所以才沒跟你說多。我本來是打算等問過曆逸以後,再跟你解釋的,誰知道你那麼踩低捧高,看人下菜碟。”
封曆逸看著麵前這“狗咬狗”的畫麵,心裡隻覺得一陣無趣。這陣時日接觸下來,他已經明白封月清並不像他外表展現出來的那麼純良。
鬱天林站在一旁,看到封月清生氣的模樣,他急忙安撫道:“月清,這種兩麵三刀的卑鄙小人,你沒必要跟他計較,小心氣壞自己的身體。”
鬱天林說罷,又轉頭望向封曆逸,“喂,你就光站在一旁,不說兩句?月清好歹也是你的家人吧,你就這麼看著他被李記梓圖這種小人欺負到頭上?”
封曆逸看著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心裡不由一陣厭煩,他喜歡捧著封月清是他的事情,憑什麼要求其他人也跟他一樣處處護著封月清。
封曆逸嗓音冷淡:“你們想要如何爭吵,是你們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頭上就好。”
鬱天林瞬間一臉氣憤:“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這意思是說就該任由月清被這種卑鄙小人汙蔑嗎?”
封曆逸聲音冷冷:“是不是汙蔑,隻有你們自己清楚。我不是名偵探,沒法斷案,索性你們爭辯出個最終結果後,再來告訴我好了。”
見鬱天林又要發飆,封月清拉了拉鬱天林的衣袖,“算了,天林。日久見人心,我相信曆逸之後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李梓圖明白自己現在已經得罪狠了封月清,而債多不壓身,隻要他能拉攏到封曆逸,他再得罪封月清多一點也不是什麼事。
“日久確實可以見人心,封曆逸同學,以我對封月清的了解,我建議你日後還是多防範著他點比較好,不然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吃大虧了。”
李梓圖覺得封曆逸如果想要對付封月清,那封曆逸應該就會看到他的價值,畢竟他可是和封月清相處良久,對封月清有很深的了解。
鬱天林聽到李梓圖這話,氣得想要衝上前揍李梓圖兩拳,封月清急忙拉住了他。
鬱天林:“月清,你彆攔著我,我今天非得給他點厲害瞧瞧不可,讓他知道瞎說話的代價是什麼。”
封月清:“算了,天林,沒必要和這種人爭辯。”
封月清一臉坦蕩蕩地望向李梓圖,他聲音裡帶著一絲哀傷,“李梓圖,你想要怎麼抹黑我,我都可以理解。畢竟,你慣來嫌貧愛富,眼睛裡隻有利益,我現在就可惜我從前識人不清,竟認識了你這樣的朋友。從今天起,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嘴巴長在你身上,以後你想要在外麵如何抹黑我,都是你的自由。我隻相信一句話,公道自在人心。”
知道李梓圖現在最想要做的便是討好封曆逸,封月清又朝封曆逸道:“曆逸,他這種人,今天會這樣對我。往後,一旦你遇到什麼事,難保不會也這麼對你。你最好也小心一點,不要像我一樣隨意輕信他人。”
走廊周邊正悄悄聽著八卦的人聽到封月清說的這些話,有人忍不住點頭讚同:“李梓圖這種人,確實不大可信,他以前和封月清關係多好啊,現在就直接背刺他。”
“就是一個兩麵三刀的小人唄。”
聽到這些話,李梓圖氣得咬牙切齒,封月清很明顯就是在故意破壞他的計劃。
而封曆逸臉上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心裡反而卻是更加提防起了封月清,覺得封月清在扭轉輿論方麵確實有一手。
想到自己必須將封曆逸拉攏過來,李梓圖望向封曆逸,聲音著急,“封曆逸同學,你不要中了封月清的奸計,他就是擔心他的真麵目被你知曉而已。”
封曆逸神色淡淡:“快上課了,我需要回教室了。”
封月清淡笑地朝封曆逸道:“那你趕緊回去吧,彆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到你上課。”
封曆逸朝封月清點了點頭,就轉身朝班裡走去。
李梓圖想喊住封曆逸,卻被封月清示意鬱天林擋住了去路,最終也隻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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