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你個香囊。”白桑手上動作很快,上麵的花紋也已經成形。
是青竹。
作為男子戴的香囊,還是這種竹子好點。
“香囊?”溫澤聽見還是送給自己的,那雙眼睛都亮起來了。
湊到她身邊坐著。
白桑收了個尾巴,剩下的就是把這個刺繡明天縫製成香囊。
伸伸腰:“剩下的明天弄。”
溫澤伸手接過來,臉上笑容不斷,“真好看。”
“這還做出來呢。”
“我說桑桑刺繡好看。”
愛不釋手樣子讓白桑心裡更加抱怨了自己了,怎麼不早點給他送。
“桑桑,等這個香囊做出來,我每天都戴著。”
“好嘛,以後我還給你做,讓你換著花紋戴。”
溫澤放下刺繡,搖頭,“還是算了,都已經深夜了,太辛苦了。”
“還好啦,以後白天做。”
“那桑桑對我這麼好,我該怎麼報答呢?”溫澤眯著眼睛,雙手抱著她,腦袋在她頸脖上蹭了蹭,“要不我以身相許?”
“噗。”
白桑感受到耳朵裡麵的熱氣,渾身激靈了一下。
伸手推開他,雙手捧著他臉頰,這麼一張俊俏臉,迷死人的那種,她細細的看了看,“若是被其他人看見,肯定會被人取笑的。”
溫澤湊過來,深情款款的看著人,“所以呢?桑桑讓不讓我以身相許。”
“就這麼一個香囊便要以身相許?那其他女子給你送,你是不是也要如此?”
白桑故作生氣的說。
“不不不,我隻收桑桑的香囊。”
生怕她會,那腦袋差點要從腦袋上晃下來。
白桑也隻是故意說說而已,哪裡會真的說。
“好嘛,我知道啦。”
溫澤還怕她會多想,又纏著人多說了兩句話。
搞的白桑都後悔自己說出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