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每天都能見到君祁,那自然高興的很。
以前家裡差不多是清清冷冷,她每天不是在看話本就是陪伴娘親出去參加什麼。
四個哥哥們彆看很寵她,其實每天都不怎麼在家。
早出晚歸的。
白桑又是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人,自然就見不到人。
四個嫂嫂倒是在家,隻不過白母根本不管事,四個嫂嫂還跟沒嫁人一樣,偶爾出去見見閨中密友。
或者就是回娘家。
本來有些人說閒話,說不生孩子,天天就知道出來玩。
嫂嫂們還沒說什麼,白母直接懟了一頓。
作為大將軍夫人,脾氣還是很硬的。
那些人挨著是白家,自然也不敢說什麼。
這種聲音跟著就沒了。
就在白桑及笄後,喜事出現。
四個嫂嫂被診脈出有喜。
還是同時那種。
這種事情不免有點開車,白桑作為有經驗的,直接就問,“嫂嫂們同時有喜,難道哥哥們同一天跟嫂嫂們睡覺嗎?”
隻是她很驚訝,隨口問了一句。
然後四個白家男兒郎跟四個女人,同時臉紅。
白桑算了一下日子,再一次驚訝出口:“嫂嫂們日子好像都是我及笄時候又的。”
這下白母都感覺到羞恥,連忙拉著她離開,“就你多話。”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開車的白桑,有點點委屈。
下午君祁拿著新奇東西過來,她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四個嫂嫂同時有喜呢,我好高興。”白桑笑眯眯的,“這下外人不會再說什麼。”
那群人老是說自己嫂嫂沒有孩子,有些幾個還跟娘親洗腦,介紹婦人聖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