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禮,加上還是太子成親。
場麵浩蕩。
白桑一天都不知道自己在乾嘛。
等結束的時候,她整個人睡在床上不省人事。
所以洞房花燭是沒有的。
但是不能不沒有。
因為第二天還有人檢查。
然後怎麼解決?
白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眼睜睜看著君祁用匕首把自己指頭割破,再擠血塗抹在床單上。
剛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做這樣做。
好奇寶寶上線,很是認真說:“難道皇宮成親,還要在床單上塗血嗎?”
這句話問的君祁一個大男人臉紅了。
輕咳一聲:“昨夜……我們沒有洞房。”
白桑:“!!!”
她看了一眼身上。
大大的嫁衣沒了,頭上也沒重重的冠頭。
褻衣整整齊齊。
“等會有人會來收這個。”君祁輕輕敲了一下床單。
“那我們洞房呀,不然你現在塗血,我們真的洞房又有血咋辦?”白桑覺得這不是事情。
昨天是太累了。
睡了這麼久,已經恢複體力。
可以洞房了。
說完白桑開始脫身上衣服。
君祁鼻子一熱,看著眼前小家夥把褻衣脫下來,露出誘人一幕。
“小祖宗,等會要去拜見父皇,還有皇祖母。”伸手趕緊把脫下來的褻衣給她拉上來。
“是哦。”白桑白裡透紅小臉彌漫著懊悔:“都怪我昨晚太累睡著了,對不起。”
君祁突然靠近,咬了一下她那白嫩嫩耳朵,“對,就怪你,昨晚我本來想大展雄風,現在隻能靠弄破手指來瞞天過海。”
這句話說的極其曖昧。
白桑耳朵瞬間彌漫紅色,猶如滴血一般。
看起來分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