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有溫佐在床邊守著,還是最後那碗藥作用,白桑竟然睡著了。
身上的癢也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整個晚上,白桑沒有被瘙癢弄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
白桑醒過來,發現身上癢癢比昨天要好不少,已經沒有想要暴躁起來的感覺。
剛坐起身,她看著雙手紅色點點也跟著消失了不少。
心情正樂著。
“陛下。”溫佐聽見動靜,在外麵輕輕喊了一聲。
他可不敢跟宮女那般直接拉開薄紗。
“溫佐!”白桑聽見聲音驚喜的就是拉開薄紗,就要往床下走。
“我先去幫陛下叫人進來梳洗。”
也不等白桑把人叫住,溫佐動作非常快的離開了。
每每一會嬤嬤帶著宮女進來。
白桑看溫佐沒再進來,抓著人:“溫佐呢?”
“溫世子已經回去了。”
“就回去了。”白桑撇著嘴巴。
後麵開始洗漱,穿衣。
太醫過來診脈,又是幾碗湯藥。
白桑不能吹風,自然是不能出去。
所以一天又是無聊的。
隻不過到了晚上。
白桑已經囑咐暗衛不能再阻攔溫佐進來。
所以當晚溫佐再過來,除了驚動暗衛,其他人都不知道。
這也能看出,溫佐是真的把輕功學的很精。
晚上自然是溫佐守床。
一來二去。
白桑這個過敏用了整整五天才痊愈。
這麼多天沒上朝,一上朝,各種奏折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