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白桑連著兩三天沒去上早朝。
大臣們都知道陛下在耍什麼脾氣。
還不就是溫武侯想帶在兒子去邊關,但是陛下不答應。
現在弄的早朝也不上。
以往他們都忘記了陛下是一位女子。
平時做事風格,沒有一點女子軟弱,跟男子沒有一點區彆。
此時反應過來……陛下還是女子。
這邊白桑也不是故意不上早朝,而是怕自己見到那個溫武侯,一定又是請求她讓溫佐去邊關打仗。
若是她在早朝上耍脾氣,那以前做出來的姿態就是白做的。
以防自己控製不住脾氣,第一次逃班。
溫佐來找過白桑,但是她怕聽見溫佐也想過去。
她可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反派。
所以就讓暗衛守住了,不讓溫佐進來。
溫佐雖然武功很強,可輕功還是暗衛首領的強些。
暗衛首領可是強攻輕功,就是秉著保護不了陛下,還能帶著陛下逃跑。
就這樣過去三天。
白桑到底還是忍不住,晚上沒再讓暗衛首領守著。
隻不過她有點不確定,溫佐今晚會不會來。
自己還是想要聽聽溫佐的。
不能自己耍脾氣。
這是白桑耍了三天脾氣得出來的結論。
白桑在嬤嬤的伺候下躺在床上,雙眼無神想著事情。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耳邊傳來熟悉的木窗吱嘎聲音。
她條件反射的坐起身,一雙手拉開薄紗。
突然一道黑影猛地跑過來,在白桑還沒反應過來,把她整個人抱住。
“陛下,我還以為你再也不見我了。”溫佐緊緊抱著白桑,力氣十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