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聽見桑桑說自己是惡魔的時候，從她身上感受到濃濃悲涼。
他心疼的把人抱住，“不，我也是惡魔，我跟桑桑一樣，是惡魔。”
白桑摸著他腦袋，“你是天使，是尊貴的天使。”
他本就是最尊貴的。
誰都不及他。
清晨身體一震，他抱著白桑手微微用力。
眸中水光瀲灩。
連著兩世，剛出生的那一刻，因為沒翅膀被扔入墮魔井。
天使？
沒翅膀算是什麼天使。
隻會是家族唾沫的存在。
上一世，他殺上天上，讓那群人看看，自己不是沒翅膀，而且翅膀還比他們多。
這一世，他剛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那群人仇人再一次把他扔在地上，沒人在意他的存在。
最後家族決定把他扔入墮魔井。
他在發現自己重生一世的時候，以為是老天在給他第二次報仇機會。
可哪知道剛進入地獄的那一刻。
感受到熟悉黑氣在往自己身上鑽進來，那是刻在骨頭裡麵的疼痛。
但是沒難受太久，一股冰涼觸感抱住了自己。
抬起頭看見的是一隻傻乎乎的低等惡魔抱住了他。
“清晨，你是天使，是尊貴的存在，你是我最重要的，是我割舍不掉的。”
白桑發覺懷裡麵的人一動不動，本來溫暖的身體，現在彌漫著一層冷意。
這就是他心情很不好。
這一年她已經了解透透的。
抱著人安撫著。
各種哄著。
清晨在她的輕聲軟甜嗓音中回神過來，他仰起頭，露出一抹笑容，“桑桑說我是天使，那我就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