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知道是自己女兒貪玩出去造成,身上也沒受傷。
連忙讓跟過來的保姆幫女兒洗個澡。
最後白桑香噴噴的出來,身上已經換了一條裙子。
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吹乾,披著頭發從房間走出來。
白父正跟村子裡麵的村長說話。
“呀,這就是老板你女兒呀?長的可真好看。”村長是個很憨厚的人,誇人也是很實在。
聽得白父很舒服,稍微謙虛了兩句,就把白桑抱起來。
白桑個子在同齡算是嬌小,被爸爸抱在懷裡麵,也不算是很突兀。
聽著大人們聊天,有些無聊的趴在白父肩膀上。
白父以為她困了,輕輕的在她後背拍著。
白桑眯著眼睛看著遠方。
突然她看見個熟悉人影。
“爸爸,是他扶我起來的。”白桑激動的就想讓自家父親看見南厲。
南厲剛從山上拖著一根木頭枝丫下來,健康麥色皮膚透著紅暈,氣喘籲籲的往自己家回去。
小小的孩子,個頭看著比自家女兒大一些,辛苦的拖著一根比成人還要打的木頭,白父很是吃驚。
村長順著白桑手指看過去,發現是南厲的時候,笑嗬嗬出聲:“那孩子叫南厲,是村子上的。”
“怎麼讓一個孩子……”白父是想說辛苦。
想想本地人都很辛苦,小孩子也要做事,哪裡跟自家小嬌嬌這般精貴。
“這孩子命苦著呢。”村長就把南厲悲慘身份說了出來,最後感歎一句,“孩子成績很好,很吃苦,可誰家不困難?平時村子上的人能幫都會幫,可是花錢的事情大家哪裡有錢幫。”
白父點點頭。
深深看了一眼南厲。
白桑有些著急,爸爸怎麼沒說什麼?
“彆著急,乖乖的彆亂動,晚點你媽媽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