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府邸。
不隻是胥浮得到解元,白任跟白鈞也在第二第三名。
白鈞看見自己第三名的時候,那是又激動又高興。
跟大哥還有胥浮兩個一起考,第三名就是自己目標。
以前不是第四就是第五,可難受了。
現在好了,第三名。
所以因為有白鈞激動的存在,胥浮這個解元氣氛倒是被壓下去了。
大家都在看白鈞那傻乎乎跳來跳去,激動的跑來跑去。
胥浮緊緊待在白桑身邊,他已經在外麵跟同伴道喜完,沒什麼事情了。
白家三個都上榜,而且還是前幾名。
那風光,白父做事的時候,身邊得到消息的大人們,那是道喜又道喜。
白父笑的臉都僵硬了。
本來是真的很高興,後麵應付人,口舌都費了不少。
笑的都快忘記該怎麼笑了。
白桑悄悄咪咪的獎勵胥浮,在沒人看的時候,親了一口。
胥浮得到這個獎勵,後麵讀書絲毫鬆懈都沒有,反而更加激勵他了。
本來以為可以喘口氣的白任跟白鈞,在看見他這麼不要命的讀書樣子,那當然是坐不住了。
而且明年,兩人也要跟著下場會試。
日子沒多少了。
所以白府很快安靜下來。
平時隻有白桑敢去書房,其他人在路過書房的時候,都怕自己腳步聲會打擾到書房的人看書。
春去冬來。
白大嫂生下兒子。
眨眼臨近過年。
在二月初九淩晨,三人走在雪茫茫路上,來到個貢院門口。
一點一點的排隊。
這一次白家人沒有過來相送。
隻有每人身邊的小廝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