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吊唁,溫澤沒有再帶白桑一起過去。
也是第一天實在是嚇到他,那搖搖欲墜,昏迷在床上樣子,讓溫澤第二天都不想去吊唁。
後來看她醒過來,才坐在步輦上離開。
第一天,溫澤還看不出來很傷心樣子,可第二天,因為經曆了一下白桑昏迷,神色看起來有些不好。
不少宮女太監都覺得,這個不受寵的九皇子殿下,還是挺重情重義的。
所以後麵其他公主跟皇子待遇,溫澤也有。
而待在偏殿的白桑,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麵給溫澤做衣服,段家三口已經離開了。
現在宮中人太多,等恢複平靜再過來。
本以為事情是一個很普通的一天,白桑靜等溫澤回來。
溫澤要吊唁一天,等下午的時候才會回來。
哪知道用完早膳離開的溫澤,回來是躺在擔架上回來的。
“九殿下!”
白桑看見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溫澤,嚇得人都快暈過去。
溫澤聽見他聲音,連忙轉過頭,露出一張滿是傷痕的臉,露出笑,“我沒事。”
太監低著頭把人抬進房間,當溫澤躺好後,又很快離開。
白桑眼淚已經流下來了。
因為溫澤身上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臉上各處傷痕,一看就知道被人揍的。
“殿下,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受傷?身上——身上疼不疼。”白桑站起身,“我去找段家留下來的鴿子。”
溫澤抓住她:“不用,等會太醫要過來了,而且這是我故意受傷的。”
白桑眼眶聚滿了眼淚,淚眼朦朧的,有些疑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溫澤這才慢慢把自己今天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他是為了引起父皇注意,看見父皇在考功課,他厚著臉皮擠過去表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