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說自己也想介入調查且會提供應有的幫助,但情報要分他一份,安娜答應了。然後布魯斯問誰來主導分析工作,安娜問他還有沒有時間精力沒有的話就她來,布魯斯再度做了一些違背阿福意願的決定,為自己接下來的生活更添一噸重擔。”克拉克在旁邊從容不迫的喝了口水,“就是這樣。”
戴安娜的表情漸漸變得震驚。
看上去她好像正開始懷疑克拉克是不是掌握了一門新語言或者新超能力。但事實證明:沒有。他真的隻是在儘職儘責的做一個超級翻譯。
“……呃嗚。”
被神奇到的女俠默默任由旁邊的女孩們把她連拖帶拉的抓走了。
而克拉克則笑著看這位值得尊敬的朋友在女孩堆裡誇張的擺出一種‘我好像已經不能理解現代人啦!’的憂鬱模樣。他順手從旁邊端起一杯飲料,招呼一聲哈爾與布魯斯,三人同往露台去聊天,準備說些其它話題。
白錦也沒在意,她往外頭走去,招呼狼跟在旁邊,並好奇的看了一眼他背後的長刀。
那是一把華麗的、刀鞘血紅的美麗長刀。
顯然,這隻能是……那柄用來硬核拜領櫻龍之淚的儀式刀了。
狼意識到了她在看什麼。他頓了一下,連鞘解下了它,雙手捧起,沉聲道:“它叫‘拜淚’,大人。”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它出鞘後比這更酷一百倍……白錦麵不改色的想。
當然,為時髦值著想,她嘴上必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我知道。”她說,“在你的世界裡,龍胤之力還存在嗎?”
狼的瞳孔一動,但他沒有問出什麼不該有的廢話來。
“它斷絕了。”他平靜的說。一時間,在這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裡,竟似是流露出了漫天潑灑的血雨腥風。
而白錦則是平淡的點了點頭,又問:“你身體裡還有另一股力量,是嗎?”
他們都知道,最後那個疑問隻是個普普通通的語氣詞而已。事實上,她已經確定了這件事……
而這令狼下意識緊張了起來。他的手指下意識抽動了一下。
當然,那沒有後續動作。
“……是的,選帝侯大人。”他重重一鞠躬,低頭道,“很抱歉,我隱瞞了這件事。”
而白錦卻沒喊他起來,隻是低頭看著他。
實話說,狼這樣在他生命中根深蒂固的行事作風不是一兩句話能掰得動的。現在,更重要的是……
“我想,或許你知道的比在場所有人都多。”
她說著,站定在花園某處角落裡,順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長發,頭疼的把衣領子上最後一顆竊聽器揪下來,和此前幾顆一起揣進兜裡。
“比如,我就不知道,你身上除了亡靈的力量……為什麼還會有這樣流傳於血肉的生命神力?”白錦輕聲問。
是的,她早在一開始就發現了這一切,但那還真不好明說。
畢竟,如果那力量中殘存的意誌簽名是真實的,那外來危機的入侵恐怕就從未真正退卻。那麼大的事,絕不能在情況不明的時候直接公開問詢。
而狼——這沉默的忍者,他之所以能保持這樣的生命形態,也正是因為……一生一死兩股來自不同世界的力量,那令人痛苦的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