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妝打扮,您可以用強大的購買率把它砸出來裝神弄鬼第十三天·“怎麼可能和我沒關係”
江一鳴掃了眼那七個呆若木雞的年輕人,像是被現實的重錘狠狠懟了一下似的。
他輕扯嘴角,朝著段費揚了揚下巴:“你跟我來。”
“好!”段費立馬應下,快步跟上江一鳴。
江一鳴剛走出後台,在走廊上遇見薛珂。
薛珂連忙招了招手:“江少!”
他打完招呼,就看見江一鳴身後緊跟出來的段費,嘴巴微張:什麼時候這兩人關係那麼好了?
“這是之前您想見一見的大廈負責人,柯林瑞,柯總。”薛珂說道,他身邊站著一個看起來還挺年輕的男人,不過有些駝背,明明挺高的個頭,愣是含胸顯矮了。
江一鳴和對方對視了眼,他扭頭對段費說道:“你先去我車上。”
“好。”
薛珂:“……”仿佛聽見什麼了不得的話。
薛導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麼都不知情。
“江少。”柯林瑞看向江一鳴。
江一鳴看著段費走遠,才開口,“我想問柯先生,對8樓排練室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有沒有什麼了解?”
“你指的是它翻修之前吧。”柯林瑞露出一點了然,他微點頭,“那裡的確發生過性|侵醜聞事件,不過在這件事件結束後,我們就得到許可將其翻修了。”
“據我所知,性|侵者當場身亡,而受侵犯的女孩也在這件事後沒多久自殺了。”
兩個當事人都死了,這個案子最後演變成了兩方家屬之間的爭執,漸漸退出了八卦新聞的視線。
“是誰負責的翻修項目?”江一鳴問。
“就是我。”柯林瑞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們這棟大廈的投資人是香江的,非常迷信風水。”
“尤其這幢大廈剛建成沒到三年,就出了這種事情,他特地高價請了一位風水大師,在翻修原雜物室的時候,額外進行了一點風水上的改造。”柯林瑞提起8樓的翻修,便不由得多說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風水大師都有怪癖,那位就是,進屋前必須洗手焚香,燃儘一根香燭才肯進來。”
當初為了翻修,柯林瑞對著那位風水大師可是頭疼極了,話裡多多少少帶上了點嘟噥抱怨的語氣。
薛珂在旁邊乾咳兩聲,又不方便告訴柯林瑞,他麵前站著的這位年輕的江大少,也是一個搞風水搞除妖的大師,那句“怪癖”可真是地圖炮得得罪不少人。
江一鳴若有所思地微微點頭,那個風水大師直到燃儘一根香燭才肯進去,那說明對方應該是感覺到了那間屋子裡被困住一隻鬼魂。
點香燭就相當於是主動給對方買路錢,求動土順利的意思。
“那昨天給排練室裡的鏡子換新的呢?也是那個風水大師來看的?”江一鳴問。
“鏡子?”柯林瑞眼裡有些茫然,顯然並不知情,“如果隻是鏡子碎了的話,應該是後勤部的人換的。那位大師出場費得百萬起算呢,哪裡隨隨便便就請過來的。”
江一鳴聽見這身價訝異地微微睜圓眼睛,“百萬?”
柯林瑞點點頭。
“……”江一鳴覺得自己錯失了一個億。
“對了,方便把那看風水的聯係方式給我一份麼?”江一鳴看向柯林瑞。
柯林瑞翻了翻通訊錄,見還留著對方的聯係方式,便拷貝了一份給江一鳴。
江一鳴道了聲謝,與柯林瑞分開。
他邊往地下車庫走,邊皺著眉頭琢磨。
照柯林瑞的說法,頭一次翻修請來的風水大師,知道房中有鬼,卻沒有處理,反而是翻建了一間“刀鋒包天”、利於鬼魂滋養的房間;
而第二次來換鏡麵的後勤人員,則換了一麵帶有顛倒八卦圖的新鏡子,增強了那隻鬼魂的靈魂力量,還招引來了周圍不乾淨的東西。
看來有心做小動作的人不少。
今天在台上錄製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東西出現在了舞台上。陸刊的呼吸變得急促,上氣不接下氣,被段費吐槽隨時要休克,就是拜那東西所賜。
他不得不用古幣臨時鎮住舞台四角,才讓錄製得以順利進行下去。
停車庫裡傳來兩聲短促的喇叭聲,江一鳴抬頭看過去,就見鮑啟文的車朝自己打了兩下遠光燈。
他走過去,段費不安地坐在車廂裡,看見江一鳴後,驀地直起腰板,有些緊張。
“說你的情況和要求。”江一鳴簡明扼要地開口。
“呃……”段費沒想到江一鳴一上來就開門見山,他遲疑了下,組織著語言開口,“那天您對我說的事情,讓我想通了很多……”
段費的話沒說完,就被江一鳴打斷,江一鳴似笑非笑地看著段費,“段費老師,我還是比較欣賞你在舞台上一刀見血的風格,不用和我拐彎抹角來虛的。”
段費一噎:“……我老婆已經三天沒回家了,您上回說我、說我被帶了綠帽,那您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和誰在一起麼?”
江一鳴了然,他問道:“然後呢?你找到她後,你想怎麼做?”
“我想向她道歉、向她承認錯誤,求她原諒我。”段費語氣誠懇。
“如果她沒法原諒你呢?”
“……我會求她,彌補她,直到她願意原諒我為止。”他垂下頭,握緊了拳頭,顯得有些痛苦。
江一鳴眯起眼睛,那雙看起來溫潤甜膩的焦糖色的眼睛裡,閃過鋒利的打量,似乎在這樣一雙眼睛的窺視下,所有掩藏起來的秘密都無處遁行。
他輕輕搖頭:“你不是這樣想的,你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