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NPC總是時不時地要在故事結束後,cue彆的嘉賓?】
【總覺得意味深長……難道是什麼案件背後的彩蛋?】
【鬼知道……可說真的,不讓鐘總去醫院真的沒關係?還是說這兩人消失了那麼一段時間,就是去補了一個特效妝?】
【……樓上也是個好想法】
【這個節目真是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我覺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節目,不然覺得哪哪兒都有問題】
【沒錯沒錯,我覺得節目組肯定都安排好了,我們不要帶腦子了,就看著吧……】
【+1】
始終盯著直播看的節目組:是真的哪哪兒都有問題啊QAQ可我們也真的進不去QAQ
……
“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講故事了?”酒吧裡,方夏咳嗽一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陳鶴寧有趣地打量著眼前這三人,他聽見方夏說的,不緊不慢地點了點頭:“的確輪到我了,讓我想想我該給你們講哪一個故事比較合適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些人,想了幾秒後,他說道:“不如就講一個發生在這裡的故事吧。”
張涵玉又哆嗦了一下,手指朝下指了指:“就發生在這裡?”
“是的,就發生在這裡,這個酒吧裡。”陳鶴寧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可張涵玉一點也不想看到。
陳鶴寧說下去:“在這裡還沒被我改建成一個民宿彆墅之前,這個酒吧其實是個地牢——很切合是不是?”
他忽然從吧台裡走出來,而隨著他的腳步,其他三個年輕人則下意識地離開了他們的座位,齊齊往後退了兩步。
陳鶴寧不以為意地笑,他強硬又不容拒絕地走到三個年輕人的身邊,說道:“你看那麵牆上……來,我帶你們過去。走起來呀,我的客人們。”他催促。
張涵玉三人不得不跟上陳鶴寧,走到他說的那麵牆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被金屬灌注的牆麵上,凹凸不平得仿佛被狗刨過。
“這些都是曾經待在地牢裡的豬佬們留下的痕跡。絕對真實。”陳鶴寧介紹道,仿佛在介紹什麼旅遊景點一樣。
他說道,“有的豬佬會在上麵刻字,用來記錄他們被關在這裡的時間,有的時候又會發狂地忽然劃掉所有時間記載,哪怕因此整片指甲都被刨得脫落翻蓋也無所謂——或許是意識到記錄時間是沒有用的吧,在這裡,唯一對是否釋放的衡量標準,是獵人,而不是時間。”
“但也有些很有意思的豬佬,他們留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話,又或者是很有意思的畫作,他們的作品都被我用這種方式完好無缺地保存下來了,我想這麵牆要是有任何損傷的話,都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我把這麵牆稱作為,回憶錄。”陳鶴寧露出一個陶醉似的表情,“而我要講的故事,就是這上麵的其中一個——我必須得說,這上麵的每一個痕跡,都值得被講述成一個故事,可惜我們的時間不多,不然我一定樂意細細為我的客人們解釋所有的來曆。”
“不用客氣了……”方夏抽抽嘴角。
陳鶴寧猛地看向他,眼裡露出被冒犯的怒氣:“我聽出了你毫不端正的態度,這可不好,你最好小心一點。”
方夏驀地閉上了嘴,緊緊閉上。
“看到這個印子了嗎?你們覺得這像什麼?”陳鶴寧又回到了他的牆壁上,他指著一個不到他腰高的印子發問。
幾個年輕人下意識看過去,凹凸不平又坑坑窪窪,誰知道像什麼?
沒人回答。那幾個年輕人隻是低垂著頭,習慣性地等著陳鶴寧把故事接下去。
但是這次,陳鶴寧不滿意這樣的沉默,他敲了敲金屬牆,發出清脆的響聲,聲音冷不丁地拔高,並且充滿怒氣:“回答我!”
三個年輕人嚇了一跳,大概是習慣了陳鶴寧軟刀子似的白色恐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更顯得可怕了。
他們戰戰兢兢地湊到牆前,仔細地看:“……月球表麵?”
陳鶴寧:“……”
去你丫的月球表麵,果真傻子。
陳鶴寧轉向江一鳴,還是寄希望於江一鳴的答案,然而江一鳴絲毫沒有配合回答的意思,眼睛都沒抬一下,還在處理鐘晟背後的傷——不好好處理,以後是要留疤的——江小少爺有很多獨家處理傷口的手段,通常不告訴彆人的。
陳鶴寧:“……”
沒有一個配合他。
“啊啊啊我看出來了!”張涵玉忽然叫起來。
陳鶴寧不抱希望地看著她,扯了扯嘴角,“請說,我的客人。”
“是一張臉嗎?”張涵玉問。——她隻是腦海裡突然冒出剛才那個故事裡的結尾,那張臉就好像根深蒂固在了她的腦海裡。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昨天那章有一點嚇人,那今天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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