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包回了最初江小少爺給打的醜結,江一鳴抽抽嘴角,無語地瞥了一眼看起來長得挺精明的長發公主,怎麼做事那麼憨憨?
“鳴鳴,擦身。”鐘晟惦記著。
江一鳴:“……”
擦完了身,江一鳴惦記著鐘晟身上的傷口包得著實難看,便把人趕出去,找秦姨重新包一下。
他把鐘晟押到秦姨和鐘義的房門前,按了門鈴後就溜走了。
鐘晟:“……”
鐘義睡得一頭鳥窩似的起來給鐘晟開門:“怎麼了?”
鐘晟眼角餘光看見躲在角落裡盯著自己的江一鳴,頓了頓,慢吞吞地開口:“……找秦姨包傷口。”
“?”
秦姨從房間裡出來,看見鐘晟背上的紗布又亂成了先前的一團糟,輕呼一聲,連忙把人放進來,讓鐘晟坐下,自己去拿藥箱來。
秦姨語重心長地一邊換藥一邊叮囑:“阿姨知道你們年輕人經曆了那麼一遭事情,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下來休息,難免……咳,心潮澎湃,但是你背後傷口不是個小傷,怎麼也得休養個一周兩周再做吧?”
鐘晟:“……”
“噗嗤。”門外小少爺一聲悶笑沒憋住。
江一鳴聽到想聽的了,想想鐘晟這會兒尷尬的小臉色,江一鳴的心情就大好,也不在意他們倆被誤會成做那啥事情,心情大好地哼著小曲兒跑開了。
鐘義無語地把自家兒子提溜起來,丟出房間外:“讓你去兵營裡訓練那麼多日子,連給自己包個傷口都要找彆人,我看你是要回爐了,明天我就給你聯係你前教官。”
鐘晟:“……”
門“砰”地一下,貼著鐘晟的鼻尖關上。
過了幾秒,門又開了,秦姨從裡頭遞出一卷紗布和繃帶,拍拍鐘晟的肩膀:“年輕人,不要急,夜多著呢。”
鐘晟:“……”
沒吃著還被人誤會吃著了,有點想吐血。
最後鐘晟還是自己一個人找了個角落,悄悄給自己包紮好了回去,冒充是秦姨給包的。
隻是想撒個嬌而已,怎麼那麼難。鐘晟歎了口氣。
一行人在這個暫時休憩點停留了兩天後,啟程回去了,估計要是再多留兩天的話,江家人就得耐不住衝來了。
江一鳴又在家裡待了整整一個星期,江爸江媽江家大哥天天整整齊齊地在家裡報道不說,就連夏老爺子也從郊區另一頭過來了,也不知道怎麼這回就如此大動乾戈。
江一鳴壓根就不知道在直播期間,江家、夏家還有鐘家把那幾個參與嘉賓和陳鶴寧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那些所謂的故事都被翻了出來——說實話,藏得並不是那麼好,但是三家人有誌一同地選擇了替那幾人藏得更深。
那些人的故事與現實自然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極端結果,隻是過程仍舊雷同,能叫人猜到幾分對號入座。
於是與此相同的,江家自然想到了他們的小兒子,那個故事不管是真是假,不管發生在什麼時候,江一鳴都是他們的寶貝命根子,誰也不能用這個來傷害到他。
——看看最初那個小姑娘的反應,聽聽那幾個故事,想也知道這個過去經曆對任何當事人來說,都談不上美好。
如果網絡可以查到那些嘉賓的故事,那麼順藤摸瓜的,總有人會想去了解江一鳴,與其這樣,不如索性他們替那幾個嘉賓把過去藏得乾淨利落一些。
江家還想到了江一鳴從小就有的噩夢,他們甚至在想,或許那個噩夢的根源就和這個“過去”有關,隻不過他們誰都不明白,那些村莊、大水,是怎麼發生的,甚至哪怕動用了他們三家的人脈關係,也沒人查得出這件事情。
不過查不出就查不出吧,江家反而鬆了一口氣,他們三家都查不到的事情,估計沒人查得到了——江家人寵孩子一定是教科書級彆的反麵例子。
等江一鳴回到家了,江爸江媽江家大哥都進入了十級戒備的狀態,每晚都小心地聽牆角,關注著小少爺晚上的好眠。
要是放在以往,估計又是噩夢連連,誰都喊不醒的那種,他們谘詢過不少醫生,可沒人拿得出什麼好法子,隻告訴他們,這樣連續又深沉的噩夢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物理傷害。——為此,這幾天江家可以說是緊張極了。
可出乎意料的,江小少爺夜夜好眠,反而比江爸江媽江家大哥休息得都要好。
經此一次,徹底放下心結的江小少爺,看著自家爸媽和大哥三個人的黑眼圈,茫然地問道:“你們失眠了?”
“鳴鳴不做噩夢了?”江潯川微微張嘴,看著眼前比自己精神還好的弟弟,愣了兩三秒後,高興地一把抱住,“好了?!”
江一鳴這才反應過來,其實他的噩夢情況……在這之前就好了不少,隻是很少回家,可能隻有長發公主清楚。
而這一次……說真的,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纏繞了他那麼久的噩夢,這一次居然始終沒有光顧過。
他恍惚了一下,然後笑起來,點點頭:“不做噩夢了,以後都不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請叫我,卡點大王癡小真!(揍(不這不是我的花名,我隨口說的
ps,上章被鎖的原因不是敬禮,是沒有加分隔符號的“屁-股-腚-子”
老規矩老時間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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