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傷風有啥用,這得打狂犬吧?”
“得打,都見血了呢。”
邊上工作人員七嘴八舌地說道。
場務鬱悶地直撇嘴,看看手背上的傷,倆尖牙咬出來的口子直往外流血,不好好處理肯定不行。
場務發了條消息和片場上的總協調請了個假,也沒具體說是什麼原因,就說被動物撓了一爪子,去城裡打針去了。
隔天上工,江一鳴就聽劇組裡有人在聊黃皮子,他聽了一耳朵。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好端端的怎麼就提起這有靈性的東西,不過鑒於他們就在東北林子裡,雖然現在野生黃皮子少見多了,但還是打了個預防針提醒道:“黃皮子這東西氣性大、報複心又重,你們彆招惹。”
“哪敢招惹哦,我們老家的老人都說,要讓黃皮子惦記上,隔天說不定就沒命了。”
“我們家也有這傳聞!還說我家舅爺的小兒子就是這樣沒的呢!說是什麼以命換命呐……”
江一鳴聽著好笑,不過看這些人信這些有的沒的都一股敬畏心呢,也就不擔心這些人真遇上黃皮子會招惹上,於是他後麵就沒再搭理了,慢悠悠地晃著走開。
鄉下的鬼故事大多都是以家裡一個遠房親戚的“真人真事”作為背景展開的,也因此特彆能唬人。
不過大多和真相十萬八千裡遠。
隻是誰都沒想到,有一天黃皮子的傳說會在劇組裡靈驗。
這幾天都在補拍之前餘飛的鏡頭,也就沒江一鳴多少事兒,江一鳴兩天沒來劇組,第三天來拍夜戲的時候,才發覺劇組裡似乎大變樣了。
“嗷——嗷——”隱隱約約不知道哪兒傳來的野獸嚎叫聲,襯著被雲半遮的月色,滲人得很。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叫?”
“鬼知道啊!天天晚上到這個時候就冒出來了……昨天剛把這周圍一圈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啊。”
“這叫得一天天一夜夜的……叫得我心都慌了。”
“我其實覺得吧……這聲音特彆像人的聲音,不像野獸的,你聽這叫的,像不像在喊‘難熬、難熬啊’?”
“你彆嚇我啊!正常人……誰大半夜會這樣喊啊?”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我也覺得這聲音像人的,我還覺得這聲音像是從帳篷裡傳出來的!”
“彆說了彆說了,再說下去都要變成狼人傳說了。”
“誒,可這樣叫下去真不是辦法啊,我都不敢往那片角落走了。”
“誰不是呢……”
江一鳴聽著片場上工作人員的小聲嘀咕,便往出聲的那個方向看去。
他還沒往那兒走呢,忽然被於明浩拉扯了一把,往唐導那兒帶。
於明浩壓著聲音小聲說:“你彆往那兒看,那兒真的不太對。”
“你又知道什麼了?”江一鳴稀奇地看向於明浩。
“不是我,是我助理。”於明浩被江一鳴看得一僵,倒像是他是什麼麻煩吸引體質似的。
於明浩抽抽嘴角,解釋道,“我助理前兩天從那頭跌跌撞撞地跑回來,回來就跟我說,他看見有個長得像人、可模樣行為舉止都和野獸一樣的東西在那兒。”
“原本那個東西是背朝著我助理,在刨樹發泄似的,聽見動靜就轉頭看我助理了。”
“我助理說那個東西的眼睛和人似的,唯獨有一點不太一樣的,就是那個東西的眼白是黃的。”
“那個東西的手,也跟人似的有骨節也有指骨分叉開來,可手掌大得出奇,還長滿了毛,指甲尖得像鐮刀。”
於明浩說得小聲極了,幾乎是趴在江一鳴的耳邊上在說。
“反正我也沒敢聲張,怕劇組裡亂了套,也怕有人不怕死的自告奮勇去抓那東西反而遭殃,隻好傳些虛的,警告嚇唬那些人彆靠近。”他最後說道。
江一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你處理這種事情都熟練起來了。”江一鳴誇獎了一句。
於明浩:“……或許是熟能生巧吧。”
“那你可真倒黴。”江一鳴由衷地說道。
於明浩倒吸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今天晚了,評論發紅包!
不搞事情不嚇人,沒幾章大概就這個副本結束了。
這個副本結束也就差不多正文完結,之後就是番外啦,大家想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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