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這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侍衛長皺起眉頭說道。
一名侍衛小心翼翼地查看,回頭道:“他暈過去了!”
侍衛長聞言,便道:“此人身份不明,先稟報家主。”
就在這時,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近,停在了陸家門前。
“是主母的車駕!”一名侍衛低聲說道。
侍衛們連忙將白衣少年拖到一旁,免得驚擾到主母大人。
隻見車簾被輕輕挑起,一個容貌清麗卻不失風韻的婦人優雅地走了出來。她踩著腳下的凳子,輕盈地下了馬車。
身後跟著一群護衛和丫鬟,簇擁著她向陸家大門走去。
侍衛們恭敬地行禮,齊聲喊道:“主母!”
主母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周圍,看到了被侍衛們拖到一旁的白衣少年,她看著少年的背影,感覺有些熟悉。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有人暈倒在家門口?”
侍衛長立刻恭敬地道:“啟稟主母,我們也不清楚此人的來曆。他突然從傳送陣中掉出來,已經昏過去了。”
主母微微眯起雙眸,“將他翻過來,讓我瞧瞧。”
“是,主母。”
侍衛長收到指令,立刻將少年翻過來,隻見少年臉色蒼白如紙,額頭處流著鮮血,麵容瘦削,看起來極為虛弱,但難掩其俊美。
主母赫連桑看清少年時,瞳孔微縮,攥著帕子的手指更緊了幾分。
是他,他不是失蹤了嗎?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因為血蠱發作,撐不住了,才回來的?但他不應該回赫連家族待著嗎?跑來陸家做什麼?
赫連桑想到赫連家族的一位老祖宗和兩位長老都因他而死,心中不禁惱怒且煩躁了起來。
竟給人添麻煩。
而這時,少年似有醒過來的預兆,赫連桑眸光冷了幾分。
赫連桑沉聲道:“將他先關進地牢!”
侍衛們聞言,微愣。
“是,主母。”
侍衛長小心翼翼地問:“那需要稟告家主嗎?”
赫連桑冷下臉,道:“我自會跟他說。”
說罷,她便快步走進了陸家,卻不知白衣少年的視線緊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進入府中的赫連桑,麵色變幻。
若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他死了最好。
不用打擾她如今的生活。
看到他,就讓她想起了沈天浩那個男人。
跟那個男人生的一對兒女,是她的恥辱。
朝兒和靈兒才是她的驕傲。
所以,她不能讓朝兒出事。
還剩下最後的兩次治療了,一定不能再出了岔子。
想到這,赫連桑改了個方向,朝著陸家家主書房的方向而去。
…
一艘朝著白鳳城行駛而去的靈舟上,紫衣少女忽而感到一陣心悸,有點呼吸不過來。
一旁的江弦月扶住她。
“怎麼了?”江弦月擔憂地問。
“我好像感覺到阿淮的處境很危險。”沈煙麵色凝重。
她拿出傳訊晶石,再次給沈淮傳訊,卻發現已經無法傳過去。
沈煙心中猛地一沉。
她看向小夥伴們,“阿淮肯定遇到了危險,我的心莫名有點慌。”
“煙煙,彆擔心,阿淮弟弟一定會沒事的。”虞長纓溫柔地抱住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沈煙垂眸。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