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了心脈,肺腑受了寒氣,能撐到現在,算他命大。若不是有我給他的一顆療傷丹藥,恐怕他的心脈已經裂開了。”
“先給他療傷。”沈煙低眸看了一眼諸葛宥臨,然後輕聲對江弦月道。
江弦月點頭,然後將昏迷的諸葛宥臨直接放在地上,看到他身上被司空瑞靈鞭打的兩道傷痕,微微皺眉,冷哼道:“活該!”
溫玉初、虞長纓、蕭澤川、裴無蘇都受了傷,池越的傷勢最輕。
沈煙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扶風身上,看見他這張異常熟悉的臉龐,她心中一動,她抬步走近扶風,微微一笑:“謝扶公子相救。”
“舉手之勞。”扶風眉眼的冷色消融,他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
“扶公子,你的手好像受傷了,我幫你看看。”沈煙說著,不由分說地伸手,拉起他那被冰刃劃破手背的手,他的手形狀堪稱完美,骨節勻稱,皮膚泛著冷白,如今卻添了一道血痕,滲出了點點鮮血。
扶風微怔,訝異於她的行為,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來,她以前從未對他如此主動過,如今卻為了見過三次麵的少年,就這麼主動。
這麼想著,扶風心裡就悶得慌。
相伴數月的時間,卻抵不過三麵之緣。
他臉色微冷,看到她主動幫自己擦拭血跡後,他抿了抿唇。
而此時封行堯的本體,竟然給扶風傳達了一個指令,那就是: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扶風冷著臉將手抽回來。
“沈姑娘,請自重。”
沈煙微愣,然後順著他的話道:“是我失禮了,抱歉。”
說罷,沈煙沾染著他的血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放在身側,旋即朝著他微微頷首示意,便轉身朝著溫玉初幾人的方向走去。
扶風見她轉身就走,忍不住喚了一聲:“沈姑娘,我接下來可以跟你們同行嗎?”
“為什麼?”
“為了…你。”
聽到這對話的溫玉初幾人,頓時看了過來,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打轉。
虞長纓給自己包紮好傷口後,饒有興趣地問道:“你該不會對我們煙煙妹妹一見鐘情了吧?”
江弦月停下幫諸葛宥臨療傷的動作,轉頭眼神不善地看著扶風。
溫玉初唇角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而蕭澤川神情頗為訝異。裴無蘇微微蹙眉。池越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