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願娘娘早日得償所願的吉祥東西。”謝玄不爽虞枝滿不在乎的動作,似是一灘爛肉任謝玄所作所為一般。
謝玄好像忘了明明他在心裡警告自己隻把虞枝當成滿足未竟欲/念的工具。
他不滿虞枝的擺爛,強拉起虞枝的手放在他的腹上。
“娘娘覺得手感如何?”謝玄壞笑,心中隱藏的惡趣味作祟,“比之元臨的又當如何?”
!!!
“你?!”虞枝怒目,一雙盈著秋水送波的眼睛瞪得圓圓,像是初生幼鹿的靈動眼眸。
謝玄瞬間想起當年圍獵的獵場上,他追逐一頭母鹿至林深處,忽然從草叢竄出一隻幼小美麗的幼鹿來,擋在母鹿的前麵。
那雙動物的純潔眼眸就一直盯著他,仿佛在哀求。
謝玄收了弓,無功而返。
也就是在那個夜晚,醉醺醺的虞枝闖了進來。謝玄甚至要恍惚,她會不會就是那隻幼鹿來報恩了。
虞枝自知難逃一劫,尤其是聽到謝玄如此混賬的挑逗,失了態,用力擰了一把謝玄的腹肌。
她用了全部力氣,不容小覷。
果然,謝玄麵容扭曲一瞬,似是驚訝非常,但是轉瞬又‘噗嗤’笑出聲:
“朕竟不知這隻小鹿兒還有這麼尖利的爪牙。”說完,甚至換了個更方便虞枝掐他的姿勢,一手支撐著額頭,一手平放在虞枝腰肢上。
什麼小鹿?
虞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聽到他既然要求了,她也就不客氣。真的報複一般,接連動手,沒一會,謝玄腹上便紅痕一片。
虞枝心裡一點愧疚都沒有。謝玄這點痛,全當是一會對她傷害的補償。
“這的肉太硬,”謝玄看了一會,察覺到虞枝動作慢了下來,知道她不是心軟,而是手酸了,掐不動了,便貼心地握著虞枝的手換到他的脖頸上,“換這來。”
這樂趣他還沒享夠。就得像放長線釣大魚一樣,慢慢來,一步一步將獵物勾入網中才好。
脆弱的皮膚下還流淌著溫熱的鮮血,跳動的脈搏似乎在向虞枝說著:欺負謝玄的機會可就這麼一個,錯過就沒有了。
她手瑟縮一下,最終還是沒順著謝玄的手掐下去,而是向下落在謝玄的胸膛上。虞枝深感欺負他的機會不多,於是想著自己早已經沒有底線,便真的狠狠掐了一把。用儘了力氣,似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和痛苦通通轉移到謝玄肉/體上一樣。
謝玄沒想到虞枝能豁出臉麵如此行事,當即痛得表情失控,悶哼一聲:
“娘娘,這未免太狠了!”謝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中都隱約疼出淚光,“此舉若是還給娘娘……”
“謝玄!”虞枝咬牙切齒,奈何手被謝玄拉住,再做‘惡’不得。
謝玄哭笑不得,“原來娘娘這樣心狠。唉,罷了,也不是第一回知道了。”
打鬨中,謝玄心情舒暢不少。至少看見了虞枝帶有生氣的一麵,像是曾經相處的那幾年,她還活生生的,像是一個有喜怒哀樂的人,而不是一個空蕩無趣的政治機器。
“娘娘,這回可該我了?”不知不覺,連謝玄也沒意識到,他又放低姿態。
“……”
修長溫熱的手指解開衣衫,一路向下,時有時無地在肌肉上流連。如到了人間仙境世外桃源,不思返回。
而桃源如夢境,迷離恍惚。
虞枝本以為接下來的事她已經準備好了,卻不想謝玄本火熱的動作在褪去她的衣衫後停滯了許久。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褪去外物遮掩的軀體是殘破的、疤痕縱橫的,縱然有天底下最好的良藥治療,也無法恢複如初。
傷痕時刻提醒著人過去,像是如蛆附骨詛咒。
謝玄……或許會被嚇到生厭。有時她在沐浴之時,手指撫摸上凹凸不平的皮膚也會心生恐懼,甚至是惡心,何況一個因她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