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澤自我介紹了一句,然後看了看寧雨楠,又看了看陳倩溪,同樣等著她們介紹。
“孫伯伯好,你怎麼把我蕭南爸爸扛在肩上?他睡著了嗎?”
不等寧雨楠說話,被她牽著的寧萱萱便率先來了一句。
我丟,弄了半天,老蕭女兒竟然都這麼大了?
孫月澤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驚。
寧雨楠俏臉不由一紅,倒也沒有去辯解什麼。
她與蕭南早就有了夫妻之實。
對於萱萱這個女兒,蕭南他,也是親口認下了的。
“孫大哥好,我叫寧雨楠,她是陳倩溪,我們都是蕭南的……好朋友!”
“能不能跟我說一下,蕭南他怎麼樣了?”
寧雨楠雖然是在跟孫月澤說話,目光卻是一秒也沒有離開過他肩上的蕭南。
認識蕭南這麼久,她從來都隻是看到蕭南揍彆人。
從來沒見他受過這麼重的傷。
可見,蕭南這次為了救他們, 不惜衝進與雲夢傅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叫板,當真是冒著生命危險去的。
“蕭大哥……”
陳倩溪看著蕭南背上的一道觸目驚心,似乎在冒著寒意的鞭痕,更是心疼得掉下了眼淚。
“這小子這是中了傅家的“嗜元鞭”。”
孫月澤沒有說話,陸羽明便悠悠說道:“之前我還以為傅家如今,能夠使出“嗜元鞭”的,隻有傅健老兒一人,沒想到,傅晨倫的“嗜元鞭”,竟然也有小成了。”
“什麼是“嗜元鞭”?”
孫月澤沉聲問道,聽這老頭的意思,傅家的這個“嗜元鞭”,似乎名氣還不小。
“就是一種修煉到一定境界,便能夠侵蝕真元的鞭法!”
“也是傅家代代流傳的傳家秘法。”
“這種鞭法真正恐怖的地方在於,它不僅能夠侵蝕真元,而被其侵蝕的真元,基本不可能通過丹藥等方式重新補回。”
“而當中鞭者的真元和修為都被其侵蝕殆儘之後,這種霸道的鞭痕,還能夠繼續侵蝕那個人的生機,直到那個人死去為止。”
“啊?”
聽了陸羽明的話,孫月澤,以及一旁的寧雨楠,陳倩溪三人,皆是麵沉如水。
連不能完全聽明白的陸羽明這番話的意思,隻能夠一知半解的寧萱萱,此時也不敢大聲說話。
“陸丹師,您可是外隱門公認的第一丹師,對於傅家的這個垃圾鞭法留下的鞭痕,彆人可能沒有辦法,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孫月澤看向了陸羽明,眼下,要說什麼人還能救得了蕭南,怕也隻有眼前這位陸丹師了。
“陸丹師,求您救救蕭大哥!”
陳倩溪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陸羽明的麵前。
“求您了陸丹師。”寧雨楠也是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就連不明覺厲的寧萱萱,見到媽媽跪了,也跟著跪了下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陸羽明連忙將二女拉了起來,卻是麵露苦笑:“蕭南是蕭老院長的徒弟,蕭老院長可是我陸羽明的恩人,我要是有辦法救他的話,根本就不用你們跪下相求,我自然會救。”
“然而,那高深莫測的內隱門中人有沒有辦法,我不得而知,但是,在整個外隱門,以及這世俗界中,傅家“嗜元鞭”留下的鞭痕,除了傅家的元嬰老兒傅健之外,據我所知,還沒有任何人能治愈。”
“即便我陸羽明空有一個外隱門第一丹師之名,也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