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女孩和她身後的男子也從衙門方向走過來,這個時間出現在衙門附近倒是古怪。
胡長貴從少年下車後一直呈驚訝狀態,聽到珍珠開口時更是張大嘴巴,這少年出聲回答時,他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這珍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貴氣俊朗的少年公子?
“哦,我和我爹出來逛逛,就閒逛到這了。”珍珠隨意說著,也沒有介紹自家老爹,萍水相逢而已,不需要過多認識。
可惜,有人卻不這麼認為,少年聽聞上前幾步,施施然的行禮道:“這位大叔好,小子姓顧,在家排行五,可以喚我為顧五,不知大叔高姓大名?”
胡長貴頓時慌亂得手足無措,連忙躬身回禮道:“不敢當、不敢當,小民胡長貴,這是小女胡珍珠。”說完拉過珍珠擋在了他前麵,自己退了兩步,他笨嘴拙舌的哪敢與貴人說話。
珍珠無奈,隻得繼續撐起笑容周旋道:“顧五哥哥,我爹不慣與人打交道,你有話就和我說吧,彆嚇著我爹。”朝他眨巴眨巴眼睛,裝出一付小白花的模樣,心裡嘀咕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珍珠妹妹是個孝順的女孩。”顧五依然輕笑,輕咳兩聲又繼續說:“你們這是來趕集?”他不確定的問了一下,雖然已經外出大半年了,可這具體的風俗民情他並不十分清楚。
“嗯,今日集市,四鄰八村都到鎮上趕集,我們家也出來賣些東西。”珍珠直言,沒什麼不能說的。
“哦,都賣些什麼?”顧五一付很感興趣的樣子。
“賣了幾隻兔子。”
“兔子?你家是獵戶?”
“不是,我家是農戶,這兔子是養的。”
“哦,兔子也可以養殖?你們是哪個村的?”
“兔子當然可以養,我們是望林村的。”
珍珠麵上帶笑耐著性子與他一問一答,心裡卻暗自腹誹:這小子,臉被冷風吹得煞白,還在這廢話連篇,回頭病了可彆賴在我身上。
一旁的黑衣男子也神情緊張的看著臉色泛白的顧五,可卻不敢出聲勸說,他家少爺看著贏弱溫和,可實際上言語行事一向不容置喙。
“望林村啊,改日有空閒,哥哥去你家做客可好?”顧五一臉誠懇。
“不好。”珍珠立馬搖頭,話一出口又感覺不符合她這付天真無邪的樣子,於是趕緊補救,低頭裝著一付窘困模樣說道:“我家太過簡陋,你去了也沒地方招待,顧五哥哥,請彆見怪。”
“不會,是我思慮不周,珍珠妹妹,你彆見怪才是。”顧五繼續。
“……”珍珠其實很想朝他大喝一聲:你丫的有完沒完。
可惜,她也隻能在心裡這麼一想,臉上笑容有些僵,她麵帶憂色的看著他細聲說道:“不會,顧五哥哥,這裡風太大了再吹下去可得著涼了,下次有空閒我去你家藥鋪找你玩吧。”
“呀,是我疏忽大意了,連累妹妹生病罪過就大了,妹妹去哪,我送你們?”顧五一付自責的樣子。
珍珠強忍著嘴裡的抽搐感,你丫的自己一付病歪歪的模樣,還敢說連累我生病,年紀小小卻一付腹黑的樣子,還是離你遠些好,有錢人心眼真多。
“不用了,我和我爹坐不慣馬車,我奶和大伯還在集市呢,一會兒我們去找他們,謝謝哥哥了。”珍珠婉轉的提醒他,自家還有事不便和你多說。
“那好吧,哥哥就先行一步了。”顧五一臉惋惜,轉身朝馬車走去。
珍珠心裡一鬆輕籲一口氣,總算走了。
顧五仿佛聽見般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她輕笑:“對了,珍珠妹妹,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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