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翠珠連忙應著。
窖底下,珍珠正忙著偷換蘿卜,把地窖裡十餘根白蘿卜一半換成空間裡的水蘿卜,另一半則依然是老宅種的蘿卜,老宅的蘿卜她用空間靈泉澆灌過幾次,雖然效果比不上空間產的,但味道卻是不差的。
前日她把兔子蘿卜送給顧五的時候,就知道,隻要顧五吃了下去,他們肯定是要找來的,空間出產的蘿卜,效果是杠杠的。
珍珠暗自吐了吐舌頭,她現在就怕有用過頭了,所以,她隻換了一半的蘿卜,讓效果打個折扣。
很快的,一籃子大白蘿卜遞到了陳鵬飛手裡,陳鵬飛拿起一根,上下翻轉看了個便,隨後咧嘴傻笑道:“沒錯,就是這樣的蘿卜,又水又潤。”
劉平欣喜萬分,胡家的白蘿卜是不是特殊,他們無從知曉,但是,隻要少爺吃得下去,那就是價值黃金也要把它買回去,小心的把蘿卜放到車上後,便一個勁的向胡家致謝,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直接遞給了珍珠,珍珠剛想推辭,劉平卻強硬的塞給了她,直道要是不收下,回去要被少爺責罵。
接著又與珍珠定下了胡家所有的兔子,讓她們把下一批成熟後的兔子直接送到福安堂,福安堂以雙倍的價格全部收購。
雙方約定好後,陳鵬飛趕著馬車飛奔而行,忙著去截下十裡香的那幾隻兔子,生怕去晚了,兔子一隻都剩不下了。
“喲,看見沒,胡家送了一堆蘿卜,而那個福安堂的掌櫃卻遞給胡珍珠一個袋錢,嘖嘖,這麼值錢的蘿卜,他們家發財了!”
“不就是一籃子蘿卜麼?咋這麼值錢啊?我家還有一籮筐白蘿卜呢,個頭不比他家的差,也不知道福安堂還收不收啊?”
“哈哈…就你還想掙福安堂的錢,沒看見人家劉掌櫃拿了蘿卜便急忙回去了,肯定不收了。”
村民站在胡家老宅門前不舍離去,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有些膽大熟悉的村民直接對著胡家問話。
“胡嬸子,你家蘿卜咋這麼值錢?吃了能百病全消還是長生不老啊?”說話的是村裡有名的懶漢無賴趙二麻子,二十多歲的樣子,正歪斜著浮腫的眼睛看著珍珠手裡的錢袋,眼裡透著幾絲貪婪。
珍珠眉頭一皺,拉過王氏附耳叮囑了一番。
“二麻子,那是福安堂的劉掌櫃給我家的定金,他們福安堂定下了我家的兔子,等兔子大些就給他們送過去,那蘿卜隻是我們送給他們的。”王氏沉臉說道。
“兔子?胡嬸子,你家啥時候變獵戶了?這大冬天還能逮著兔子?本事不小啊。”趙二麻子依舊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說道。
“我們家兔子是養的,再說,我家養兔子還用與你說道呀,行了,彆圍著我家,該乾嘛嘛去,家裡活計一堆呢,少說閒話。”王氏慣會裝黑臉,瞪了一眼趙二麻子,隨後便把院門關起。
“呸,有掙錢的門路自己藏著捂著,也不拉拔一下咱們村裡,這胡家忒不地道。”趙二麻子看著緊閉的院門,心裡暗恨。
“哈哈,你個無賴麻子,誰家有掙錢的路子不藏著捂著,要是你家,怕是藏得更嚴實,還好意思說彆人,你眼紅也得說些人話才行。”一旁的村民紛紛哄笑。
“啊呸,我眼紅啥,我是為村裡人爭取財路,不能光她一家悶聲發財是吧,咱們村裡就不能沾沾光也掙些小錢,我這是為大夥著想。”趙二麻子口沫橫飛的說著,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二麻子,你又搗什麼亂。”一聲嗬斥聲從遠處傳來。
聽村裡人說村裡來了大人物,鎮上最大的藥鋪福安堂的劉掌櫃,居然趕著馬車去了老胡家,還送了不少東西,這不,村長趙文強坐不住了,連忙趕了過來,看看有沒有機會認識一下,可惜,他來時隻瞧見馬車急駛而去,正鬱悶著,人群裡,就聽見趙二麻子不著邊際的大放厥詞,一下惹得他惱怒不已。
邊走近邊瞪著他,趙二麻子算起來也是趙文強的表侄輩,自從他媳婦沒了後,整天在村裡閒來晃去偷雞摸狗的,一直沒個正經樣,趙文強對他很是頭疼。
“哎,是村長啊,嘿嘿,我沒搗蛋啊,就是看看熱鬨而已。”趙二麻子立馬換了張臉孔,滿臉堆笑的看著趙文強。
趙文強正了正臉色,沉聲說道:“沒事回家幫你爹乾活去,這麼大個人,天天無所事事,你爹背都彎了,還背著一大捆柴,你這兒子怎麼當的?”
“…不是,我家柴火夠燒了,是我爹他自己閒不下來,可不關我的事。”趙文強在村裡威望不小,趙二麻子不敢虎嘴上拔毛,連忙推卸責任。
趙文強雙眉緊皺,看著趙二麻子的眼神很是不快,張口正欲說話。
趙二麻子眼見村長滿臉不快,連忙點頭賠笑道:“我這就去幫忙,這就去。”說完,一溜煙跑了。
村民看夠了熱鬨這才紛紛散去,趙文強瞧了一眼老胡家,眼裡透著探究,福安堂的劉掌櫃都親自過來,胡家真是不同往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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