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家裡人不掙氣,讓你受累了。”王氏眼眶泛紅心疼孫女。
說得好好的,怎麼就紅了眼眶。
“累啥呀,人參又不是我翻山越嶺找到的,挖幾株人參,還能有多累呀。”珍珠無奈安慰。
挖人參是不累,可是,嗯……,咦,好像是沒什麼累的,人參是小黑找的,她隻用挖回來即可。
啊,不對,怎麼扯到這上麵來。
王氏思緒一亂,倒忘了泛酸的緣由。
河灘上的工地忙得如火如荼,襯著胡家院落清靜安定。
珍珠送走胡老太太,走向後院。
王氏真的很忙,家裡有病號,有產婆,有未足月的小嬰兒,每一個都離不開人照料。
翠珠一個人根本顧不過來,她騰出這一小會兒功夫,把心頭的大石落定,心滿意足的趕回家中忙活去了。
珍珠慢慢往後院走去,耳邊的“嘿”“哈”聲聽得更為真切。
阿青與羅璟較勁好幾天了,特彆是知道他曾學過幾年功夫後。
這不,又以切磋的名義鬥了起來了。
阿青憋著氣,什麼天賦好根骨佳,練過功夫還這般菜,能多有天賦。
左一拳,右一腿,長得一付小白臉的模樣有什麼用,看他左閃右退的節節後退,阿青心中豪氣大漲。
羅璟冷著臉抿著唇,努力的抵擋著對方的攻擊,他對武藝一向疏於練習,招式套路本就不熟,對手的步步緊逼,他確實有些手忙腳亂。
方晟坐在房門前觀察著兩人,阿青腳下功夫好,身形靈巧速度快,可惜身子瘦小手上無力,花拳繡腿打在人身上不痛不癢。
那個叫玉生的男孩,看上去有些狼狽,被阿青逼得步步後退,但他眼神冷靜麵色從容,沒有一絲氣急敗壞的落敗感。
相對於前兩日一麵倒的被阿青追打,今日較量,他已能做到從容有度,退後的距離縮短了許多,不愧是根骨清奇的練武奇才。
方晟目光一沉,餘光掃過牆邊看熱鬨的女孩。
頓覺牙疼得緊,竟然拒絕讓他收玉生為徒。
她知道她的反對有多荒唐嗎?
如果讓玉生拜倒在他門下,不出五年,江湖上定能出個少年高手。
珍珠目光一瞥,方晟的不忿的眼神淨收眼底。
她咂咂嘴,你一混得和叫花子差不多的江湖人士,想讓那個少爺拜在你的門下?
彆說他不答應,她也不能答應。
江湖是什麼?她隻聽說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你讓那少爺以後混江湖?
是打架鬥毆搶占地盤?
還是拉幫結派召集小弟?
更或是開宗立派成就掌門?
哪樣她都不覺得好。
既然不好,那就提前杜絕,少爺是不混江湖的。
教習的條件之一,校舍裡進學的孩子隻是學生,想要招收徒弟,要征詢過本人以及家長的同意。
方晟滿臉的胡渣掩飾住了唇角的抽搐。
這丫頭真不可愛。
拳來腳往,左踢右閃,羅璟沉著對應,不時趁著阿青力竭還擊一二。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服氣。
珍珠看著無趣,朝儲物間走去,平安的地龍箱子放在裡麵,這麼多天了,她還沒去看過呢。
雖然她挺怵這些軟體動物,不過,既然是她開的頭,總歸得照看一二。
沒走兩步,空中一聲鷹唳,小金的身影由遠及近。
珍珠抬頭望去,雄健的身姿下,一雙利爪緊拽著一頭雄鹿。
“……”
這貨真的又去抓了一頭鹿。
昨天,給它喂了鹵好的下水,這貨就有些不樂意了。
吃了幾天鹵鹿肉,竟把它的嘴給養刁了。
“撲通”
雄鹿落入院中,驚醒了切磋中的兩人。
“哇又是一頭野鹿耶”阿青收住拳腳,忙不迭的跑到鹿旁。
“咕咕”小金從空中落下。
“金哥,你可真厲害,那麼重的鹿,你都抓得起。”阿青眼睛發亮,對金雕很是崇拜。
珍珠頭疼,這隻鹿比上次那隻塊頭更健壯些。
無奈的白了一眼小金,就你嘴饞,“奶那麼忙,又得喚了她老人家來宰殺,這不是給她添亂麼。”
“珍珠姐,我會宰殺。”阿青雙眼亮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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