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抿嘴笑笑,“白蓮花,嬌柔、脆弱、善良、無辜、楚楚可憐。”
翠珠眨眨濕潤的眼,“這些品質不是都挺好的麼?”
“…呃,你覺得是挺好的,可是無辜和善良、楚楚可憐,很容易引發彆人的同情心,嬌柔和脆弱都是依賴彆人最好的借口,這些都不如自尊、自強、自立、自信更讓自己有勇氣,自我尊重不委屈求全,自己堅強積極向上,自食其力不依賴他人,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價值。”
唉呀媽呀,她竟然開始給翠珠上起了思想政治的課程,真夠鬨心的。
翠珠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沒弄清具體的意思,但是,珍珠想要表達的內容她聽懂了,就是暗指她,愛哭、脆弱、沒擔當,事事想要利用彆人的同情心,依賴彆人解決問題。
瞬間,她又有些難受得想哭,她真沒有那樣的意思,隻是不知不覺事情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這就是珍珠說的,白蓮花特質麼?嗚嗚,她不想變成白蓮花。
翠珠開始使勁往會憋淚,堅決不往白蓮花方向靠攏。
嗬嗬,孺子可教,珍珠樂嗬嗬的看著她憋氣的臉。
她和翠珠在房間裡說了半天話,一路給她洗腦,讓她遠離白蓮花的特質。
等翠珠離開時,臉上帶上了幾分堅毅之色,珍珠表示,原來,她有做傳銷的潛質呀,哇哈哈!
二日天陰無雪。
珍珠和平安吃了早飯就到阿青那裡把兩匹馬牽了出來。
帶上小黃和小黑,一路往後山的山道前行。
“哇,還是姐厲害,閃電和追風的性子原本都烈得很,可是,你牽著它們,都乖得像隻兔子。”平安騎在馬背上,興奮的喔謔亂叫。
珍珠瞥了他一眼,“你可彆叫了,一會兒把狼招來了,看你咋辦。”
平安臉一僵,幽怨的看向她,最終還是老實的安靜下來。
“姐,為什麼小黑能騎馬,小黃卻得自己跑?”平安替一路狂奔的小黃抱不平。
“小黃胖,該多動動了,小黑一天到晚亂竄,運動量夠了。”珍珠淡定地說道。
平安隻好愛莫能助的看了一眼小黃。
兩人騎行的速度不快,畢竟都是新手,儘量先已練習為主。
“趙奎這幾日的情緒怎麼樣?”
“有點低落,趙彩霞被他相公接走了,他娘和他爹鬨得挺厲害。”
“為啥鬨?”
“他娘說他爹打壞了閨女,他爹說他娘帶壞了閨女,總之,兩人相互指責。”
“那趙彩霞的相公沒說什麼麼?”
“聽趙奎說,來的時候,臉色可陰沉了。”
珍珠搖搖頭歎息,那個杜大富前頭隻有兩個女兒,續娶一房自然是想要添個兒子,趙彩霞小產,觸及了他的底線,能有好臉色才是怪事。
這個時代的女子,很大一部分的價值就是生產工具,不能生產的女人得不到家人和社會的尊重認可。
珍珠很無奈,除非她能遠離家庭和社會,要不她也跳脫不出這時代的框架,人活著,總得學會妥協。
“姐,玉生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看我們?”
珍珠聞言,臉色一頓,隔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與他大哥在邊境的軍營裡,大約沒時間回來了。”
“啊,那軍營都沒有假期麼?”
“有也回不來,咱們這離邊城太遠了,你就彆想了。”寒冷的北風呼呼的刮在臉上,珍珠的身體隨著馬兒的動作上下起伏,握著韁繩的手冰冰冷冷。
平安氣哼哼的,“那以後,我長大了,就去邊城找他。”
珍珠回頭瞥了他一眼,撇撇嘴,羅璟有那麼好,還長大了去找他,人家也許早把你忘到爪哇國去了。
兩姐弟在山道溜達一圈,就打道回府了,大冬天的,騎馬也是件受罪的活,冷風時時朝脖子裡灌,手腳凍得跟塊冰坨子似的,就連小黑都抗議的“喵喵”叫。
小黃跑了一路,累得吭哧吭哧,回程的時候,平安把它抱上了馬背。
他們到家,李氏早就備好了薑湯等著,昨天平安就嘚瑟著跟李氏說,要去騎馬,李氏裹著棉襖抖了一下,看著兒子興奮的小臉,反對的話終究咽了下去,隻默默地準備好了去除風寒的熱薑湯。
小黑和小黃各自的小碗裡都盛了一碗,濃重的薑味,一貓一狗都嫌棄的側過了頭,還好,李氏用的薑塊是珍珠替換過的空間產物,它們雖然嫌棄,最後還是喝完了。
瓜 子小 說網首 發更 新 bp ic o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