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奶也知道,可是,她就是不聽勸,飯桌上不吃多少,轉過背又偷偷溜進廚房偷吃,奶總不能老看著她呀。”王氏無奈的搖頭。
珍珠皺起眉頭,勸說道:“奶,要不,讓大伯帶她去福安堂給坐堂大夫看看,這麼愛吃,說不定是生病了呢。”
王氏一愣,不解的問道:“貪吃還能是生病?她就是好吃而已。”
“奶,以前大伯娘的身體一直挺正常的,沒道理變成現在的樣子,帶她去看看,說不準,大夫有辦法治療她的貪吃症。”珍珠道。
貪吃症?王氏嘴角抽搐,還真是有貪吃的症狀呢。
“行,你大伯最近忙著收豬可沒空,等我去鎮上采買的時候,親自帶她去。”
“過兩天,爹要給福安堂送兔子,你們跟著一起去就行了。”
“那不行,你爹拉著你鄭叔,還要拉一車兔子,要是加上我和你伯娘,騾子該累死了。”
“……”
“我讓你爺趕牛車送我們去鎮上就行了。”
“…好。”
……
“少爺,韋子淵死了。”
泰安居的書房內,陳鵬飛臉色沉重的回稟。
“怎麼回事?他反抗了?”顧褀放下手裡的書籍。
“不是,屬下在牡丹街後巷找到他,他一開始聽老實的跟著我們坐上馬車回來,可,馬車路過玄武大街時,正好遇上了太子的人馬,韋子淵不顧馬車正在行駛,突然跳了下去,直奔太子一行人,屬下沒敢上前阻止,太子身旁的護衛眾多。”
陳鵬飛有些自責,他一直騎馬跟在馬車旁,要是再韋子淵跳下馬車的同時,製住了他,也許他還能留下一條性命。
事實上,韋子淵早就算準了,他一跳下馬車,便朝太子一行呼救,惹得疾行中的太子緩下了速度。
可,當韋子淵撲倒在太子馬前的時候,太子眼神陰冷的望了他一眼,隨後一個馬鞭狠厲地抽了過去。
長長地馬鞭抽在韋子淵的臉上,鮮血瞬間從他口中噴湧而出,他隨即哀嚎倒地,太子的長鞭繼續落下,直直抽得他滿身是血,才陰鷙冷漠的冷哼一聲,縱馬離去。
韋子淵倒在地上眼神呆滯渙散,鮮血從他的眼中、鼻子、口中不停溢出,他痛苦的不停抽搐,看著太子一行人離去,做夢都沒想到,他背叛舊主,投靠太子,得到的是這樣的下場。
其實,也算他倒黴,韓憲一早被召入宮,被皇帝韓襄指著鼻子罵了一通,說他結黨營私,謀取私利,性格暴戾,視人命如草芥,禦史彈劾他的奏折堆滿了他的禦案,他被勒令禁閉三個月,不得隨意出入。
韓憲出了城門,心裡的怒火漲到了極致,這死老頭子,明明快要咽氣了,偏偏又被救活了,張謙遠那王八蛋他動不得,那些湊上去送藥諂媚的跳蚤們,都給他去死!去死!
韋子淵在這種關頭出現,正好給了他一個發泄的出口,管你是人是鬼,擋了他的路,他就要了他的命。
反正彈劾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當街把人抽得半死而已,他可沒直接要了他的命。
韋子淵還沒抬到醫館,就咽氣了,七孔流血,死得很慘烈。
顧褀聽完陳鵬飛的回稟,歎息一聲,沉默片刻。
“你去把他的後事處理好,從賬房支取五百兩銀子,補償給他的家人。”
“是,屬下明白。”
“劉平那邊還沒消息麼?”太子如此肆意行事,顧褀心中深感不安。
“還沒有,不過,發的是加急信件,劉平應該收到消息了。”陳鵬飛回道。
顧褀點點頭,壓製住心中的擔憂,“你先去把韋子淵的事情解決,然後密切注意太子那邊的動靜。”
“是,屬下這就去辦。”陳鵬飛行禮退下。
顧褀揉著額頭,有些煩亂,太子凶狠陰毒,被他盯上,猶如頭懸利劍,隨時有可能暗下殺手。
顧府已經被擺在了明麵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裡太子自然不會對付顧府,可暗裡的手段就難說了。
好在,皇上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隻要皇上能重執朝政,那顧家就會更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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