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這次來的目的也不是遊玩。
“平安,你去壇子裡掏塊鹵肉去喂小灰。”先把平安支開。
平安應聲而去。
珍珠正了正臉色,“玉生,能查到行蹤麼?”
羅璟墨黑的眉毛蹙了起來,“我的手下昨日到了京城便開始部署了,不過,太子的侍衛不少都是從江湖上招攬來的高手,警惕性非常高,一時半刻想了解太子的行蹤,還是不容易的。”
這就不大好辦了,珍珠單手撐著下巴思考,她可不想到了時間還尋不到太子的行蹤,一無所獲的回去。
頭懸利劍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能讓一家人擔驚受怕的惶惶度日。
要不,從顧褀那裡打探一下,他們顧府獻藥的舉動被發現,太子一派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兩邊算起了可是同仇敵愾的。
微微蹙起的眉頭,被柔軟地指腹輕輕撫平,她抬眼,陷入幽暗深邃的黑眸中。
“彆皺著眉頭,我會把事情辦好的。”他單膝跪在地上,視線與她齊平,修長乾燥的手握住她纖細柔嫩的小手。
珍珠一羞,騰出另一隻手拍了拍他。
“太子的事情,急不得,昨日得到的消息是,太子被皇上下了禁令,不許他隨意出入東宮,所以,他要想出宮,隻能避開正門,從側門出入,範圍就會小上不少,太子是個坐不住的暴戾性子,決計不可能總不出門的,咱們隻要盯緊了,他的行蹤總會暴露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輕柔地摩挲著她細嫩地纖纖玉指,指甲修剪整齊粉粉嫩嫩,白色的月牙鑲嵌其間,一雙玉手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眼。
珍珠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一雙手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著,如珠似寶一般小心地捧在手心,讓她整顆心也被裹上一層暖流。
忽地,他低下了腦袋,溫潤的唇吻上了她的指尖,軟軟地柔柔地。
“轟”的一下,她的臉燒成了紅霞,“…你,快放開,一會兒平安要過來拉!”
她的聲音帶上了一絲顫抖,手不由的想抽離他的掌控。
羅璟卻把整張臉都埋入了她的掌心,久久不願動彈,她總有種讓他安心的能量,隻要待在她身旁,他就想要靠近她,觸摸她,擁抱她,甚至…親吻她…
他強壓住心中強烈的悸動,放開了她的雙手,卻順勢抱住她的纖腰,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緊緊地依偎在她的懷裡。
熱氣止不住的湧上珍珠的臉頰,她羞赧的想要推開他,雙手撫在他的烏黑的頭發上時,又有幾分不舍。
好半響,隔壁的房門傳出“吱呀”的開門聲。
羅璟才戀戀不舍地站了起來,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
珍珠紅著臉嗔了他一眼,隨後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襟。
夜晚,雪又開始慢慢飄落。
進入十二月,北方的溫度已經開始進入滴水成冰的寒冷時節。
小黑和小灰沒有受到冷冬的影響,入了夜,照樣四處溜達。
一貓一鼠從窗欞溜出去後,珍珠開始沉思。
廣發客棧裡皇宮有半個時辰的距離,以小黑和小灰的速度,一刻鐘的功夫應該就到了。
可是,它們沒見過太子的樣子,就算靠近了太子所在的東宮,也辨認不出。
而且,羅璟和顧褀都說,東宮戒備森嚴,進出皇宮的風險還是太大了,她不能讓小黑或是小灰陷入危險的境地中。
這麼一來,最好的法子還是等太子出宮在外,防備力量薄弱的時候動手。
唉,可是,太子的行蹤不好掌握呀。
珍珠在炕上翻滾,北方的火炕還是很舒服的,躺在上麵,就算不蓋被子也不是太冷。
她一閃身,進了空間裡。
安魂草的芳香立刻撲鼻而來,她躺在淺淺地紫色草叢裡不願動彈。
良久,她才站起了身子,走近藥田。
藥田一角種了株低矮的植物,是她在出發來京城前種下的。
名為“毒箭草”,一種劇毒無比的植物,它的汁液一旦觸碰傷口,便會導致心臟麻痹,血液凝固,最後窒息而亡。
這是她從劉平那裡弄來的。
曼陀羅隻能讓人迷幻陷入幻覺,雖然能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最終還是會清醒,當然,如果吸食的劑量足夠多,也能要人的性命。
太子這等陰險暴戾的性格,一次搞不定他,事後定會瘋狂報複,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這種毒箭草的汁液,塗抹在刀刃上或是箭頭上,見血封喉,立即致命,比曼陀羅的毒性強烈多了,是居家殺人必備的毒藥。
珍珠慢悠悠地給田裡所有的作物澆了水,才出了空間。
寒冷地冬夜裡,她裹著棉被,腦子卻不停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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