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姐讓廚房給你買熬雞湯。”
珍珠聞言,又急匆匆地去找夥計去了。
羅璟目送珍珠出門後,視線與姚浩然相交,他想起了趙府的事情。
“羅郎將,趙府那兩兄弟矢口否認他們擄人一事,分明是想把責任推卸掉,胡姑娘那,最好能問清楚,是誰把她擄了去的。”姚浩然顯然也對趙家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冷靜的分析道。
羅璟點頭,珍珠被擄的事情不能讓他們糊弄過去,那個趙家老大狡詐卑劣,憑著一點跡象,便想把事情推抹乾淨。
“明日查查他們的來曆,敢這麼明目張膽,當街擄人的,不可能沒有背景。”
那個趙家老大一直賠罪,說傷了他們很對不住,明日定當上門賠禮道歉雲雲。
他那兄弟趙澤橫卻一臉便秘的站在一旁,滿臉不情願。
“羅郎將放心,祈臨縣離京城近,這裡的縣令末將見過,明日一早末將便去探查一番。”
羅璟是從四品的中郎將,論官銜,比姚浩然高。
“有勞姚校尉。”
“不敢,國公爺令我等護送胡姑娘回鄉,誰曾想,才出了京城,便讓胡姑娘被人擄了去,實在是我等失職了。”姚浩然懊惱,應該安排人手隨時護著胡家姐弟的。
“…這不怪你們,是我太大意了。”
羅璟搖頭,他就不該離開珍珠。
珍珠走進來時,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
“我讓夥計把廚子叫醒了,給了十兩銀子,等會兒就能吃了。”
她猶豫地看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可都挺沉重的。
“珍珠,過來坐著,你先說說看,今天是怎麼被人擄去那裡的?”羅璟指了指身邊的椅子,他離開一刻鐘的時間,她都經曆了什麼?
珍珠順從的坐下,想起她在那間廂房裡,聽到的話,表情也慎重起來。
她把事情的經過緩緩說了一遍,說道在廂房裡偷聽到的內容時,選擇性的避開了一些有關她的內容。
羅璟聽到想要把她獻給上麵的人時,臉色變得鐵青。
竟然是想把珍珠送給人當禁臠,這個趙澤橫,打的是這個主意,羅璟沒受傷的右手握成了拳,眼中的怒火似要噴湧而出。
等他聽到那句‘最得寵的美人病了’的時候,他腦子一頓,似有所感。
難道,他們攀附上的是他?
一張臉頓時冷得似冰。
“胡姑娘有沒有見到那三少爺的樣子?”姚浩然問道。
“沒有,他們正說著話,羅璟他們就來了,院子那邊傳出打鬥的動靜,那個三少爺帶著人趕過去了。”珍珠搖頭,她確實沒看到那男子的長相,隔著厚厚的帷帳,人影都沒看到。
姚浩然與羅璟對看了一眼,京城裡,有能力讓這些黑白道爭相附翼的,能有幾人,特彆是在太子身亡後。
三皇子韓軼,野心不小啊,太子還沒發喪,私底下已經開始招攬各色賢能了。
趙家兄弟,估計就是其中之一。
為了能在韓軼麵前得臉,趙澤橫才想著獻上美人,博取三皇子的歡心。
扯上三皇子,事情就不好辦了。
姚浩然思考著,羅璟是四皇子在邊境提拔起來的,算是四皇子一派,三皇子有一側妃,是他的堂姐,羅府就是受了她的牽連,才遭了抄家滅門之災,照理,羅璟應該是恨透了三皇子的。
皇儲之爭,向來是殘酷無情的,落敗的皇子身後都有大批的人員跟著倒黴。
勝者為王,勝利的那一方自然能笑到最後。
成王敗寇,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姚浩然的下屬,領回了藥材,珍珠問明熬製的方法,便出了房門,朝廚房走去。
一旁等候的劉義跑了過來,把煎藥的活攬了過去。
客棧夥計正好端了飯食上來,珍珠忙進屋扶起平安落座。
他小臉刷白刷白的,珍珠心疼的摸摸他的臉頰。
“平安,你哪疼得厲害?”
“姐,我沒事,就是胸口用力的時候,有些疼,不動就疼的。”平安搖搖頭,大夫說,他是被內力震傷了心脈,發力的時候就會疼痛,所以,短時間內,必須靜養。
想到這,他扁了扁嘴,他的‘飛雲’暫時不能騎了。
一屋都是男子,珍珠隻能避嫌,她跑到了廚房裡幫忙,劉義在小灶旁熬藥,三份藥,三個藥罐,兩人看著火熬製,大半個時辰後,藥才算熬好了。
把藥端上去,給他們服下,再把平安扶回他自己的炕上,幫他洗了把臉。
忙了大半夜,總算能歇下了。
“唉”珍珠爬上火炕,撲倒在溫暖的被褥上,歎了口氣。
一晚上的奔波,她也累得夠嗆,連累了他們受傷,她的心情有些抑鬱。
發髻上的珠釵,耳朵上的墜子都被她隨手收進了空間裡。
小黑爬了過來,舔舔她的手背,無聲安慰著她。
珍珠心頭一暖,抱著它一陣親昵。
沒事,人生總是充滿了各自未知,不能因為害怕,而停滯不前。
她的臉貼著小黑柔順的毛發,心裡的鬱氣散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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