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璟安撫性的摸摸她的背脊,引來她的一陣怒視。
他忙討好般朝她笑笑,也怪他,被她蠱惑了心神,連李氏的腳步聲都沒察覺,果然,美人膝是英雄塚,古訓誠不欺我。
“……炕熱不熱?要不要再加把柴?”天氣太冷,李氏睡前總會關切一番。
“咳,不用了,夠熱了,娘,你快去睡吧。”
李氏的腳步這才漸漸遠去。
珍珠緊張僵直的身子鬆懈下來,艾瑪,嚇死她了。
羅璟依舊抱著珍珠沒撒手,隻是溫柔的把她耳旁的碎發彆在了耳後。
珍珠氣惱地拍開了他的手,她嚇得心臟病都快出來了,他倒好,悠哉悠哉的,絲毫不怕李氏闖進來。
“波”他笑眯了眼,低頭迅速地親了她嘴角一下。
珍珠羞紅了臉,頓時炸毛,輪起拳頭“啪啪啪”地捶了他一頓。
羅璟樂得無聲的大笑,任她的粉拳落在他身上。
“喲”正笑著,忽地臉色一變。
珍珠停住了手,這才想起他左肩還帶著傷,忙緊張問道:“…沒事吧?”
傷口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看她緊張的表情,羅璟就皺起了眉頭,右手撫上了肩頭,一付忍痛模樣。
“……不會是傷口裂開了吧?我看看。”
珍珠想都沒想,拉開他的手,就開始扒他的衣裳。
羅璟一個不擦,外衣的衣襟立刻被她扒開了一層。
他頓時鬨了個大紅臉,連忙捉住了她的手,這姑娘太生猛了,居然連男人的衣裳都敢扒。
“……沒事、沒事,就是疼了一下,傷口早愈合了。”
珍珠狐疑地看著他,他剛才可不像沒事的樣子,“真的?”
“真的、真的。”羅璟忙認真點頭。
珍珠放開了他的衣襟,坐回了被窩裡。
“去把燈熄了,娘沒看見我房裡的燈滅掉,不會安心去睡的。”
羅璟乖乖下炕吹滅燭火。
一片漆黑中,他毫無障礙的來到她身旁。
“坐好了,不許動手動腳的,有什麼事快說。”珍珠板著小臉,低聲說道,這家夥,一靠近她,就自發地粘上來,她得提防著點。
她一付防備的小模樣,逗樂了他。
羅璟乾脆踢掉了靴子,直徑掀開她的被子,鑽了進去。
“……”珍珠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指著他的手都顫抖起來,他,想乾嘛?
“……彆動,我就抱著,什麼都不乾。”
男子寬闊的臂膀把她攬入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黑發上,壓低深沉的聲音緩緩安撫著她。
珍珠安靜下來,輕輕貼在他的胸膛,她喜歡這樣的擁抱,漆黑寒冷的深夜裡,彼此的心跳都能聽到。
“珍珠,我可能要先離開一段時間。”
珍珠訝然的抬頭,不是說,二月前,他都在休假麼?
黑暗中,羅璟的手準確捧起了她的臉頰。
“在胡家待著,不好讓媒人上門提親,我離開幾天,等十五過後,就遣了媒人來,好不好?”
手心捧著的小臉,頓時似火球般,釋放出滾滾熱意,羅璟眼角眉梢都漾出了笑意。
他,這是在向她求婚麼?
她的鮮花和鑽戒呢?哎,不對,這時期不需要那等東西,珍珠的臉酡紅一片,腦袋有些混亂。
“……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珍珠把他的手從她臉頰上移開,“你要去哪裡?”
“還有彆的事情要辦,你彆擔心,好好的把莊園建好,那以後,可是你的家哦。”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
珍珠咬著下唇,心情有些複雜。
她糾結的表情,他看在眼裡,堅決的把她擁入懷。
“我可能還要在邊境待上兩三年,你,要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羅璟強有力的心跳聲,環繞在耳邊,仿佛在印證他的承諾般。
珍珠的雙手輕輕環上他的腰,好吧,他這麼霸道,她便隨了他吧。
“嗯。”嘴角的笑意開始止不住的上揚。
輕輕的一個字,卻勝似萬言。
巨大的喜悅衝擊著羅璟,他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抱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把她嵌入身體裡,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呀”呼痛聲從懷裡傳出。
羅璟忙鬆開了道力,緊張的問道:“沒事吧?”
黑暗中,他收到白眼一枚。
嘿嘿,他不以為意,又把她攬入了懷裡,不過,這次他放輕了力氣。
把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頭頂上,開始與她絮叨未來的暢想。
“等我從邊境回來,要是能平調至鄂州最好,要是不能,那你介不介意你相公回鄉務農?”
珍珠羞惱,掐了他胳膊一把,這才氣呼呼的說道:“你不回京城?”
“你又不喜歡京城的生活,回京城做什麼。”她的力氣與蚊子叮差不了多少,他笑嘻嘻的隨她而為。
“……”
一股熱流自胸口噴湧而出,珍珠突然很感動,他能顧慮著她的感受,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裡。
她回擁他,緊緊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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