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
“收著好了,沒什麼好糾結的。”珍珠抱著小妞兒,幫她把脖子上的紅繩弄得稍微短一些。
“……可是,這也太多了些。”李氏發愁,上次的銀子都沒動過呢,這次又添這麼多。
“該用的用,該花的花,不用省著。”珍珠笑著說道。
“可也得有地方花才行呀。”李氏嘟囔著,把匣子蓋好,小心地收進了櫃子裡,用鎖頭鎖好。
“要不,再買些田地?”珍珠隨口建議。
“咱村田地少,沒人賣地,如果要買,就得買外村的,路遠了,你爹又不好管理了。”李氏與胡長貴也商量過,可外村的地遠,耕種管理太費勁了。
“買回來又不一定非得自己種,佃出去就行了唄。”
“……佃出去的話,你爹不就成地主了麼?”
“地主咋了?”
“……地主沒咋的,就是覺著有些不適應。”
李氏訕訕一笑,有了佃農,胡家就真的成為地主。
“平安不是考中了秀才麼,秀才名下可以免除一部分賦稅,咱家買了田地,佃出去後,可以比彆的地主少收些租子。”
土地是農民的基礎,糧食是百姓的根本,手裡多些土地總是件好事。
李氏卻搖搖頭,“租子都是定好的,一般是不能隨意亂降的,會被彆的佃農眼紅,惹出是非。”
“那也不要緊,可以通過彆的途徑,多補貼點佃農就行了。”
哪行哪業都有它潛在的規則,既然不好改變,那就轉個方向,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死守著教條不放要學會靈活變通。
李氏想了想,點點頭,“那,我和你爹商量一下。”
“奶和大伯那邊也知會一聲,看看他們的意思。”珍珠補了一句。
“好,娘知道了。”
望林村的日子有條不紊的繼續。
京城的天空卻開始風起雲湧。
要求立重新確立皇儲的奏折一本接一本,禦書房的書案上摞起了厚厚一遝。
皇帝韓襄被擾的惱怒不已,太子的忌日才剛過一年半,他身體日漸健康,已經與常人無異,他並不著急要確立夏國未來的皇儲,可總有那挑撥事端的人跳出來,一再提醒,國不可長期未立皇儲,於江山社稷的穩定不利。
特彆是近段時間,要求立皇儲的奏折如雪花般湧了上來。
韓襄知道,這些奏折後麵是有推手。
他不查,不代表他不知道。
五月初,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朝廷頒布了一道驚人的旨意。
皇帝給唯二的兩個兒子,都封了王,劃了領地,然後命令他們即日前往自己的領地,無召不得回京。
三皇子韓軼封了賢王,領地劃到了中部偏南一帶,四皇子韓璽封了睿王,依舊負責西北一片,還有前太子的大皇兒也封了魯郡王,領地劃分了東北一帶。
聖旨一處,震驚朝野,反對聲無數,特彆是三皇子一派,與皇後一派,四皇子韓璽則按兵不動。
儘管反對聲一片,皇帝韓襄卻不為所動。
四皇子韓璽帶頭叩恩領旨,回府後就著手做離京準備。
三皇子韓軼親自麵聖無果,隻能黯然回府準備離京事宜。
兩位皇子都領旨動身,皇後一派也隻能忍痛讓魯郡王離京去領地。
八日後,浩浩蕩蕩地離京隊伍從京城向各自的領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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