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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又要回到熟悉的西北,回到那片不甚豐沃的土地。
那兒雖然天氣比較惡劣,土地比較貧瘠,還不時有戰爭爆發,可是,她此刻依舊滿懷期望,急切地想回到住了近十年嘉晉城內。
她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心中的思念早已泛濫一片。
他是不是已經收到消息?有沒有感到一絲高興?會不會出城迎接他們?
……
尤雨薇他們回到京城的時候,整個京城依舊對兩位皇子遠赴領地的事情議論紛紛。
蕭擎和顧祺得到消息,從中午就開始在京城外的十裡亭處等候她們車隊的到來。
顧祺到的時候,蕭擎已經來了一刻鐘了。
兩人是見過幾次的,顧祺在翰林院任職後,他隻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雖然不用上朝,但有不少場合會與蕭擎遇到。
顧祺的馬匹還未到達十裡亭,蕭擎就一直打量著他。
殿試後風光無限的探花郎,著實在京城火了好一陣子,身邊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談論著他。
他利索的翻身下馬,大步流星地朝亭內走來,清雋的臉上從容而自信。
“見過國公爺。”
“毋須多禮。”蕭擎淡淡一笑。
顧祺站直了身軀立在一旁。
“你今日沒去翰林院?”
“請了半日假。”
蕭擎眼底的笑意就濃重起來,他們才成親半年多,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尤雨薇卻被拉去了鄂州,這一去就是一個半月。
也難怪他會請假過來迎接她們。
許是覺著兩人都被晾了許久,有些同病相憐,蕭擎的臉色柔和了許多。
“聽聞你小的時候,身體並不好?”
“……是,下官小時候身體很差。”
顧祺眼皮微跳,臉上卻絲毫未顯,從容回答。
“那怎麼去了一趟鄂州就突然好了?”
蕭擎眼神有些銳利,他派人去鄂州查探,隻查到顧祺在鄂州的太平鎮待了挺長時間,期間與胡家有過一陣子交集,可並不密集。
當時,顧祺一直住在太平鎮自家開的醫館內,隨行帶了大夫和廚娘,因為都是顧府的仆從,口風非常緊,他派去的人手,並沒打探到什麼具體的消息。
顧祺衣袖下的手不由握緊,蕭擎分明是派人查過他。
“正好遇到了能對症下藥的大夫,調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好的。”
“哦是這樣麼?京城的太醫都治不好的病症,鄂州那麼偏遠的地方,反而有醫術高超的大夫?這麼厲害的大夫,怎麼沒有請他到京城來坐館呢?”蕭擎繼續追問。
“隻是正好對症而已,而且,自古民間就不缺少能人異士,他們更喜歡在鄉間野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國公爺,應該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吧。”顧祺微笑,神色淡定。
蕭擎唇角一勾,這小子嘴巴也很緊呢,一絲口風都不漏,他正想著要不要繼續追問,就見顧祺眼睛一亮,黑眸裡儘是笑意。
他急忙轉頭看去,果然,遠遠駛來一隊人馬,在前端開路的,正是身軀高大的大錘。
她們終於到了,蕭擎臉上露出笑意,忙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了亭子外,把追問顧祺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顧祺瞥了一眼那急促的身影,鎮國公蕭擎對待夫人與世子的態度,當真如同傳言一般,如珠似寶般捧在手心。
他緊隨其後走了出去,淡定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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