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從鄂州回來,就把張秋嵐的事情與蕭擎說了,他派人去查了張孝安一家,有些不置可否。
等張孝安到了京城後,蕭擎讓人盯著他的行蹤,他這些天上躥下跳的為升遷的事情奔波,蕭擎都一清二楚。
要是蕭珺想娶張秋嵐,張孝安的官職確實得往上升一升,隻是,如果那麼容易就讓張孝安稱心,以後麻煩的事情可就多了。
蕭擎老奸巨猾,官場中的彎彎道道,自然比誰都清楚。
對付張孝安,就得先晾著,先不急著討論彆的事情。
“夫人,聽說您特彆喜歡胡姐姐家的花茶,這是一罐菊花茶和一罐金銀花茶,都是胡姐姐送的,如今借花獻佛,轉送給您,您彆嫌棄。”張秋嵐從小葵手裡拿過一個小匣子,打開蓋子,裡麵是熟悉的墨竹罐。
陶氏眼睛一亮,拿起了其中一罐打開,果然,熟悉的菊花香味飄散開來。
她忙又打開另一罐,一股清純雋永的香氣撲鼻而來。
“這是金銀花茶?珍珠家什麼時候種了金銀花?我怎麼沒看見?”
上次去的時候,好像還沒栽種,這才過了多久,又種了一種花茶。
“是金銀花,胡姐姐種在了櫻桃樹旁,種得不太多,所以沒收獲多少花茶。”張秋嵐解釋道,她也隻有這麼一罐。
陶氏揚了揚眉,難怪送菊花茶來的時候,並沒有金銀花茶。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珍珠家的花茶種得實在太少了,每次喝不了幾天就沒了。”
既然是胡家的花茶,她就毫不客氣收了下來。
“夫人太客氣了,等胡姐姐從西北回來,我跟著她學學製花茶的法子,以後也試著製些花茶。”知道陶氏喜歡花茶,張秋嵐就順著這給話題說道。
“啊?珍珠去了西北?什麼時候的事情?”陶氏一邊小心蓋好花茶,一邊問道。
“十一月中旬出發的,就在羅副將成親後不久。”
張秋嵐把她去吃喜酒的事情說了一遍。
“帶著兩個弟弟去西北過年了,珍珠膽子真大。”陶氏感慨,小小年紀就敢帶著弟弟去那麼遠的地方,雖說有護衛護著,可畢竟太過偏遠。
“胡姐姐看著膽大,其實心細謹慎,少有女子能像她那般鎮靜從容。”與珍珠相處久了,張秋嵐是真的敬佩她,越是了解越是佩服。
陶氏點點頭,她也十分喜歡珍珠,可惜,被羅璟那小子捷足先登了,要不然,能做她兒媳婦該多好呀。
她瞥了一眼對麵的張秋嵐。
張秋嵐穿著一身淡綠色彈墨綾夾襖,領口嵌白色的皮毛,襯著她肌膚白皙,婉約淡雅,她眉目清婉,眼神舒緩,看著很是清雅。
陶氏心中暗暗點頭。
“夫人,國公爺回來了。”門外有侍女回稟。
陶氏忙起身迎了出去。
張秋嵐心中一驚,亦跟著站了起來。
蕭擎是特地趕過來的,既然陶氏與蕭珺對張秋嵐的印象不錯,他自然要幫著掌眼一二。
第一眼見到張秋嵐,她垂眸立在陶氏身旁,目不斜視,站姿挺拔。
姿容中上,氣質卻很好,嫻靜淡雅,不驕不躁。
難怪,蕭珺會對她有好感。
蕭擎心中暗讚一聲。
張孝安在圳安縣的政績還算不錯,可惜,為人有些急功近利,功利心過重,不過,好好磋磨一番,應該還能有所作為。
誰讓人家生了個好女兒,為了自家的兒子,能娶上一門好媳婦,他這個做老子的,還得幫兒子管教未來的嶽丈。
蕭擎心中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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