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切,珍珠才知道,那個男子就是魯辰智,難怪他騎的馬匹有點眼熟,那不就是李鈺姣從前的坐騎麼。
長相倒是不錯,隻是過於單薄的嘴唇,給人一種薄涼的感覺。
“那個人就是李鈺姣的相公。”韓馨月也看見了他們,“看著不像那麼凶殘的人呀,怎麼會把自己的妻子打到流產呢,真是難以想象。”
“誰知道呢,有些人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什麼的,壞人臉上又不會寫著我是壞人。”珍珠聳聳肩,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從來都是至理名言。
韓馨月被她的說法逗得笑了起來,“李鈺姣變了好多,一定是這件事情給她打擊太大了。”
說起這話,她的笑容又淡了下來。
珍珠點點頭,“和從前簡直判若兩人。”
“我看那個魯辰智急匆匆迎上去,好像把李鈺姣看得挺重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韓馨月有些納悶。
“你沒看見李鈺姣把他的手拿開了麼,哼哼,他們鐵定還沒和好。”珍珠看得很清楚,李鈺姣看向魯辰智眼中沒有熱情與愛戀,魯辰智的態度倒是有些癡纏。
韓馨月點頭,“李鈺姣一定是傷心狠了,大概不會輕易原諒魯辰智。”
“這種事情,誰能輕易原諒。”珍珠輕哼一聲。
回到羅府,天色微暗。
珍珠換了件舒適寬鬆的長襖躺在了羅漢床上。
羅璟也換了件居家的長袍,他走到了羅漢床旁,伸手把她的腦袋移到了他腿上。
“很累吧,帶了一天墨哥兒。”
他開始給她揉捏肩膀。
“嗯,有點,小家夥正在學走路,動來動去,一刻不停。”想起蕭墨蹣跚學步的樣子,珍珠就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羅璟看在眼裡,眼底滿是柔軟,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麼喜歡,以後咱們也生幾個。”
他溫溫的氣息落在她臉頰上,還夾雜著幾分酒的味道,珍珠朝他皺皺鼻子,“不是讓你少喝點酒麼。”
“酒味很濃麼?”羅璟自己沒有察覺,他猶豫著要不要去喝杯濃茶解解酒氣。
“有一點,不過,沒事。”珍珠拉了他的手,沒讓他起身。
羅璟由著她拉,伸出了另一隻手給她撥開額頭上的碎發。
“你知道李鈺姣和魯辰智的事情麼?”珍珠想起了這件事。
羅璟的手就頓了頓,他當然知道,而且剛到京城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時,李鈺姣剛受傷不久,事情鬨得很大,李夫人因為女兒的事情,差點要去告禦狀,魯辰智在李家的院子裡跪了一天一夜,李夫人才勉強打消了告禦狀的念頭。
李呈翼被留在了嘉晉城鎮守西北,沒有跟著回京,睿王到了京城後,李夫人找到了睿王妃哭訴,睿王便代替李呈翼訓斥了魯辰智一通。
李鈺姣傷得很重,魯辰智一腳正踢中她的腹部,不僅胎兒沒保住,腹部還受了內傷,造成了大出血,差點命都沒了。
羅璟當初沒把這事告訴珍珠,一來他覺著沒必要,她隻見過李鈺姣一麵,與他們都算不上認識,二來,從前李鈺姣追著他跑的事情,他怕珍珠秋後算賬,所以,他提都沒提。
隻是沒想到,魯辰智這次會帶著李鈺姣參加蕭珺的婚宴。
( <':'></a>),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