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徐浩慶提供消息,唐時蘇很輕鬆找到沈曜所在地方。
鬼哭狼嚎的ktv房間裡,沈曜倚著長沙發,無聊看著桌上搖骰子幾人。
“曜哥一起玩啊!”
他提不起興趣,把腿搭在桌上,“你們玩。”
旁邊徐浩慶頻頻看著手機,也不知道乾什麼。
唱歌的唱歌,搖骰子的搖,在沒有人關注的情況下房門悄然被推開,一個少年走進來。
迷離燈光晃蕩,等沈曜反應過來有個人抓住他手臂,他自然地扭頭看去——
一個帶風拳頭迅疾地砸在他腹部,這力道的凶狠讓人根本沒有躲閃餘地。
沈曜被這力道帶到地下,他震愕抬頭,火辣辣痛感席卷神經,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旁邊的人被嚇到,瞪著眼看著突然闖進來少年。
嘶,這顏值真高——
腦裡閃過念頭,有人反應過來去扶沈曜,“這是來找事的?就一個人?”
沈曜一掌拍那人頭上,當眾被人揍到地上,他氣得渾身發顫,“問這麼多乾什麼,抓住他往死裡打!”
其他人回過神來,伸手去抓唐時蘇。
看著那麼無害柔弱個美少年,不知怎麼做到的,硬是沒讓那些人碰到點衣角就到沈曜麵前,第二個拳頭砸在了剛站起來的沈曜肩膀處。
“操!”
沈曜隻發出一個音,疼得他額頭上冒出汗珠,俊美五官扭曲。
唐時蘇沒給他喘氣機會,在他彎腰時一腳把他踢翻在地。
沈曜嘴裡已經有血腥味,他瞪大眼睛,閃過絲恐懼。
少年居高臨下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猶如看一隻蟑螂,琥珀色眼睛裡,戾氣橫生,所有猙獰凶惡都掩藏在精美皮囊下。
“曜哥!”
沈曜手都抬不起來,明明他也是練過的,但麵對唐時蘇時像蚍蜉撼樹,如果和唐雲帆打架他好歹還能和他打起來,但麵對唐時蘇,他好像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唐時蘇沒有再動,任他的朋友抓住他手臂,眼神凜冽像刀子一樣要把沈曜千刀萬剮,“沈曜,你想要的永遠不可能得到。”
沈曜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意思,幾個朋友壓著唐時蘇,其中一人上手照著他臉打了幾拳。
嘴裡罵著:“不是很能躲嗎!就這麼點本事敢打曜哥?”
他還想再打下去,卻看見眼前清秀少年在笑,陷下梨渦在暗色燈光下呈現森然冷感,猩紅燈光照來落在他身上,琥珀色眼裡染上血漿般濃鬱顏色,裡頭瘋狂沉鬱讓人看了心驚。
微微沙啞的少年音響起,如同惡魔吹響號角,“謝謝。”
謝謝……
沈曜吼道:“他瘋了,叫人把他抓警察局去!”
那幾人牢牢製住的手臂一動,輕鬆從禁錮中脫身出來,燈光已經從他身上照過,可他眼裡還是一片血色,修長手指掐住眼前人脖子。
“救、救命——”
朋友從嗓子眼發出變調的聲音,根本撼不動眼前人的手。
這還是個人嗎?
他們心生膽怯,猶豫的瞬間見到那被掐著喉嚨的人被甩出去,重重砸在桌子上,果盤也被掃落在一。
差不多時間。
唐時蘇看了眼狼藉現場,剛才還抓著他幾人眼睜睜看他身影消失在房內。
音樂還在放,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沈曜身軀發顫,拳頭用力砸在桌上,發出巨大響聲。
“送他去醫院。”沈曜說,另外幾人攙扶倒在桌上的人,走到門口時,他意識過來,“去調監控。”
怪房間裡音響開太大,服務生遲遲趕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說,“剛剛設備出了故障,看不到監控。”
徐浩慶跟在最後麵,腳有些發軟,他沒想到唐時蘇竟然是這麼恐怖的人,他更不能讓沈曜知道,他位置是他曝露的。
就在幾天前,他微信收到添加好友申請。剛通過好友,那邊就發來一段音頻。
他點開:
唐時蘇聲音響起,“徐浩慶,你也在?我們是同班同學,你們為什麼要打我——”
“怪你得罪他,我隻是拿錢辦事,今晚你彆想離開學校。”
……
音頻很長,徐浩慶認出裡頭肆無忌憚的聲音認出是自己,他差不多聽完後,手心都是汗,那邊又發來消息。
[你知道我是誰,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就答應我件事,我不會把錄音送到警察局,也不會曝光你。]
徐浩慶所以成為沈曜打手,簡單來說是因為錢,隻要能給他足夠錢,他可以成為沈曜走狗。他和沈曜隻有利益關係,出賣沈曜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更沒有良心包袱。
[如果你拒絕,我們在警察局見。]
徐浩慶平時隻是跟隨沈曜逞凶作惡,但真沒麵對這種需要上升到警察事情,而且他不像沈曜什麼事都有家人無條件包庇。
他以為唐時蘇想把事情鬨大,一下子慌了神答應唐時蘇要求。
可現在看來,唐時蘇才是藏最深那個,而他曾經是欺負他的一員。徐浩慶咬牙,他已經沒有回頭餘地。
現在已經背叛沈曜。
萬萬不能再得罪唐時蘇。
沈曜心裡發寒,他直覺唐時蘇是有備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轉眼六一了,兒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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