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身體一側,躲過刺過來的長槍,手中長劍瞬間上挑前刺。
嘭!
劍尖刺在甲兵的胸口。那個甲兵隻感覺氣息一滯,全身力氣陡然離去,身體軟綿綿的好似沒了筋骨一般。
“殺!”
一隻長槍好似毒龍一般刺向司徒刑的腰腹。
司徒刑手中的長劍向下一按,身體順勢向前一竄。
嘭!
他的拳頭重重的捶打在甲兵的臉頰上。
。。。
司徒朗眼睛看看司徒刑好似猿猴一般跳躍,一個個甲兵不是被兵刃所傷,就是被他以拳頭劍柄擊昏。
眼睛裡不由流露出一絲驚色,還有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喜意。
司徒刑的心不由的一沉,因為他發現四周的劫氣沒有因為他阻止祭祀而減弱,反而變得越發的濃鬱。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抽身而退。
但是,,司徒朗和碧藕老道會給他這個機會麼?
雖然知道司徒刑擅長搏擊之術,但是沒有想到司徒刑的劍術如此之高。他也早有準備,特地聘請了數個身體強壯的甲兵,但是沒有想到,這些甲兵竟然不能近身。
“這可如何是好?”
司徒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碧藕,眼神中透露著驚疑。
碧藕老道冷曬一聲,撇了撇嘴巴身形瞬間向前。
“束縛術!”
隻見一道青色的能量仿佛龍蛇一般瞬間纏繞。
“斬!”
司徒刑眼睛不由的收縮,顧不得倒地的甲兵,精氣神凝聚,手裡長劍泛著白光,好似山嶽一般豎劈。
嘭!
長劍劈斷繩索。
但是司徒刑的身體在碧藕老道詫異的目光不進反退。
“大沼澤術!”
碧清老道身上青光一閃,司徒刑腳底的泥土陡然鬆動變得泥濘起來,好似沼澤一般。
司徒刑廢了好大力氣才掙脫開來。他眼睛中帶著驚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碧清老道。
“這裡是北郡,邊疆重鎮,龍氣最是旺盛,法術不興。你不過是一個陰神境,怎麼可能不被龍氣所影響?”
碧藕老道看著司徒刑難以置信的眼睛,嘴角不由的升起一絲得意。
“成郡王的令牌!”
“你怎麼可能有成郡王的令牌?”
司徒刑看著碧藕老道腰間掛著的令牌,一頭白色的蛟龍在不停的盤旋,法不上貴人,也就是因為令牌的緣故,碧藕老道才不受龍氣法網所影響。但是成郡王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碧藕老道身上?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收縮,難以置信的說道。
“嗬嗬。。。”
碧藕老道看著司徒刑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和不屑。
“宗門的力量要遠比你想象的強大。也隻有你這種寒門出身,初出茅廬之輩才敢冒犯宗門的威嚴。”
“現在一切都要應該結束了。我定然要用最狠辣的手段炮製你。”
碧藕老道的表情陡然變得猙獰起來,就連眼睛中也閃爍著凶光。
“藤蔓術!”
在司徒刑兩旁的植物陡然生出長藤,好似兩條長蛇纏繞向司徒刑的腳踝。
“斬!”
“斬!”
司徒刑長劍上浮出淡淡的白芒,瞬間直刺而出,點在兩條長藤的七寸之上。兩條長藤瞬間顫抖起來,好似是被打斷了筋骨的長蛇,癱軟的趴在地上,再也沒有剛才的凶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