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
“陳先生胸中的浩然正氣直衝雲霄,覆蓋整個北郡巨城,不論是多麼狡猾的鬼神,都沒有辦法遁形。”
“陳先生才是北郡第一才子,最有資格獲封鎮國之民。”
倉皇逃竄的人們看著一個個鬼神在白光中化為烏有,眼睛中頓時流露出憧憬的神色。
更有甚者目光看著司徒刑指桑罵槐的說道。
“噤聲!”
旁邊的人見話題越來越有針對性,急忙拉了他一把,小聲警告道。
“怕什麼。”
“就算他的詩詞寫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個童生,和陳先生比起來,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也就是陳先生大度,如果是輪腔舌戰,還有詩詞的功夫,他比陳先生那是天壤之彆。”
其他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空中站立好似神人的陳九璋,還有全身被血液浸濕,一臉狼狽的司徒刑。
眾人的眼中不由的都流露出一絲鄙夷。頓時小聲議論起來。
“司徒先生可是名滿天下,而且有熟首鎮國詩膾炙人口!”
“這位陳先生雖然位居大儒,但是卻沒有一首詩詞傳唱天下,真是讓人難以信服!”
“就是!”
“司徒先生可是北郡第一才子,也是我們北郡的驕傲!”
“而且兩人,一個剛剛弱冠,一個步入壯年,以儒家的位階來進行衡量,委實有些不公平。”
有貶低的自然有力挺的,幾個穿著文士衫的學子小聲為司徒刑抱屈道。但是這樣的人實在太少,很快就淹沒在反對的聲音中。仿佛是一個浪花,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於無形。
“儒生就是儒生,就算他名滿天下,也隻是一個儒生。”
“沒有成長起來的,就不算天才。”
“鎮國也隻是虛名,當不得真。”
“僥幸!”
“如同他真的如同傳說中那麼有才華,怎麼不現場賦詩一首。還不是陳先生力挽狂瀾。”
“就是,要我說,還是陳先生,其他人都是浪得虛名之輩。”
站起虛空中的陳九璋耳目聰慧,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眼睛裡還是流露一絲淡淡的得色。再看向司徒刑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倨傲。
司徒刑的眉毛不由微微的輕皺。
成郡王聽著吵雜的議論聲,眉頭也不由的輕輕一皺,但是他並不是認為司徒刑的才華能夠超過陳九璋。或者是替司徒刑抱不平。
而是認為兩人放在一起比較,實在是辱沒了陳九璋的身份。
要知道陳九璋可是大儒!
不說在北郡,就算在人才濟濟的神都,也是帝王將相的座上賓。
如果不是陳九璋性格孤傲,和同僚關係不佳,恐怕現在也是披紅掛紫,位列朝堂。
“詩詞不過小道爾。”
“八股文章才是大道!”
“老夫三歲開始啟蒙,十三歲進入白鹿書院,跟隨長者學習八股文章,二十三歲中的進士,又十年進階翰林。現在五十有二,已經是大儒位階。”
“放眼北郡,乃至神都,五十歲進階大儒者,如同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為何?專!”
“少年郎,詩詞隻是小道,休要沉迷其中。”
陳九璋看著一臉狼狽的司徒刑,眼裡隱隱有著一絲得意,有些教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