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統領怔怔的看著北郡總督霍斐然,仿佛有些不認識他一般。
霍斐然也不以為意。
就在這時,霍斐然突然流露出傾聽之色,過了半晌,他的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喜色,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張開不了少。
“乾帝盤下了中旨,申飭了成郡王,並且剝奪了他兩個府的兵權,讓老夫代為掌管。真是出乎我的老夫的意料之外。”
沒了軍權的成郡王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而且裡麵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那就是將成郡王徹底的踢出王位之爭。
太子登上大寶,已經是板上釘釘。
怪不得太子命人第一時間給自己傳遞消息。
老夫沉寂時間太久了,以至於世人都忘記了老夫的鐵血。
想到這裡,霍斐然的眼睛裡陡然射出一道厲色。
“準備轎子,帶上王旗鐵牌,我們去也去司徒府。”
“諾!”
下人們雖然不知道總督霍斐然因為什麼臉色大悅,但是卻不敢不聽從吩咐。
不大一會,依仗準備妥當。
青色四人抬著的轎子,已經象征王權的王旗鐵牌被高高的舉起,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霍斐然雙手交叉,端坐在四人抬著的青色官轎之中,身體隨著轎子上下晃動。
想到神都太子處傳來的消息,他的臉上不由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
乾帝盤不愧是一代雄主。做事總是那麼出人意料,他的心思不是眾人能夠揣摩,誰又能想到,他竟然下中旨申飭成郡王,並且奪了他的兵權。
沒了兵權的成郡王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也意味著他徹底的喪失了皇位的爭奪權。
也怪不得太子殿下欣喜若狂,命令道人第一時間就告訴自己。
這才有了前麵的那一幕,司徒刑眼睛微眯,隻見一頭全身赤紅,披著鱗甲的麒麟有些瘋狂的撕咬著白色蛟龍。
身受重創的白色蛟龍自然不是對手。
全身的氣運竟然被撕咬掉不少,還有很多氣運潰散開來。
司徒刑頭頂的錦鯉好像是抓住力量某種時機,快速的跳出,竟然在潰散的氣運當中咬一片龍氣。
司徒刑臉色古怪的看著頭頂。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條錦鯉竟然如此的靈動。發動攻擊的時候,恰如其分。白色的蛟龍也發現了錦鯉的作為,憤怒的咆哮著。恨不得將錦鯉撕成碎片。
但是他被蒼老的麒麟所鉗製,根本沒有力量鎮壓錦鯉。
錦鯉也發現了白蛟的窘態,故而頻頻出擊,不時從白蛟的氣運中撕下一塊。
那頭麒麟也發現了司徒刑的錦鯉,但是他的眼睛裡竟然閃過一絲善意,不僅沒有鎮壓錦鯉,反而刻意的給他造成機會。
不過是茶盞時間,司徒刑頭頂的錦鯉竟然撕扯吞噬了不少氣運。
這些氣運對成郡王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對司徒刑來說卻是了不得的收獲。更何況,成郡王是天潢貴胄,氣運當中還蘊含純正的龍氣。
司徒刑的氣運錦鯉吞噬了龍氣,對他自己的成長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司徒刑已經在氣運錦鯉的頭部隱隱看到兩個小小的凸起,好似犄角一般。
隻要獲得足夠的氣運,未嘗不可以鯉魚化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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